当即一股难以自持的邪火冲上天灵盖,沈星野一把抓起赵安月面前的书,三下五除二撕甩在地!
赵安月愣了有三秒,旋即提高声音叫道:“沈星野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这种女人留在家里当猫当狗养养也就是了,念什么书!一副积极向上的样子,你是还想借我当个跳板,攀附更高的富贵么!”
赵安月气得泪水乱转。她蹲下身,一点一点地捡起地上的书页。
气氛僵持,情绪胶着。
簌簌的纸页声杂糅着女人低低的啜泣,听在沈星野的耳朵里,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涟漪。
“哭什么!你有什么好委屈!”
赵安月不说话,只用手尽力平整着撕坏的书页,泪水一滴滴落在上面,挑动沈星野敏感的耳力。
“说话!”
失明以后,他的听觉近乎开挂一样敏锐。
赵安月站起身,把书本收整好,轻轻抱在怀里。
“星野,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白总监还活着,她看到你今天这个样子,会不会很难过?”
抱着书,赵安月从沈星野身边小心擦过。
手臂上猛地一紧,是男人的大手,用力将她捉回了怀里——
“你既然上过大学,总参加过一些类似舞会的活动吧?”
沈星野夺下赵安月的书,将它丢在沙发上。
一手揽住赵安月的腰,一手攥住她的手。
“跟我跳一段试试。水平太烂的话,明天就算了。带你去也是丢人。”
说话间,沈星野收紧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伟岸的身形带着莫名的压迫,几乎要把赵安月整个人融进去!
赵安月只到他肩膀那么高,仰起头,视线正扫在沈星野突兀的喉结上。下巴微微一抬,就撞在男人的第二颗纽扣上!
这么近距离的位置,这么暧昧的相对,赵安月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要知道,哪怕两人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沈星野对她的极致厌恶都表现在——除了某个部位外,其他的身体接触,都越少越好。
他从不吻她,从不碰她,睡她跟睡个没生命的姓爱没有任何区别。
悠扬的华尔兹乐曲从沈星野的手机里传出来,赵安月攥得手心都出汗了,越是紧张越是无法控制脚下的步伐——
“你的手再往下一点。”沈星野哼了一声,“看来你之前的舞伴,个子并没有高?”
“我……”
赵安月没办法告诉沈星野,在学校进修的她恨不能一分钟掰开八瓣使唤,哪里有心思去参加活动?
这点‘实战经验’还是刚才下班那会儿,祁斯文把她带到一家舞蹈教室,包了半小时的场地,手把手教她练的。
他让她的伤脚踩在自己的脚背上,不用受力,不用压迫,就这样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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