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笑着点点头,福身行礼道:“多谢侯爷体恤夫人。”便回内院报信去了。
萧士及回到外院的席上,想了想,径直走到柳侍郎身边。笑道:“柳大人。”
柳侍郎的一只手正塞在他身边伺候的舞伎怀里掏摸,听见萧士及的声音。他一着急,往外抽出手的动作快了一点,竟然把那舞伎的前襟都撕了下来,露出两个饱满的胸乳在胸前晃悠。
柳侍郎看直了眼,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才回头讪笑道:“侯爷有何指教?”
萧士及笑道:“柳侍郎,我们侯府的下人在内院拾到一个令牌,看样子,是你们柳家宵禁之后的令牌。”说着,将令牌递到柳侍郎手里。
柳侍郎一愣,马上想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好像刚刚离开柱国侯府,一时觉得有些不对劲。
萧士及对那舞伎使了个眼色,对柳侍郎又道:“大人若是看上这位姑娘,实在是她的造化。”
大齐的舞伎,虽然是卖舞为生,但是也会卖身,单看对象是谁。一般的平民百姓,她们不想卖身是可以的。但是对上官宦贵人,让她们用身子伺候,是看得起她们。况且如果伺候得好了,就有可能被销了教坊的贱籍,被抬回家做侍妾,从此只用伺候一个男人,不用伺候别的男人了。所以绝大多数舞伎遇到这种达官贵人宴饮的场合,都是使足了力气,努力勾搭上一个做官的男人,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当然,这些做官的男人也不是傻子。对于这些随便勾勾手就能按在身下骑乘一番的女人,没有多少男人还愿意大费周折地将她们抬回家去。
那舞伎忙用两只胳膊捂住胸前的春光,却将那里拱得越发高耸。
看见这番情景,柳侍郎一下子就将妻子和女儿抛到九霄云外,一时心痒难挨,笑着道:“我背上有些痛,不如让这位姑娘去帮我松松筋骨?”
萧士及让在一旁,让那舞伎扶着柳侍郎去了客房。
这一夜,柳侍郎就没有离开过这间屋子。此是后话不提。
太子从另一间屋子里出来,看见萧士及正要离开,忙叫住他道:“士及,孤有话跟你说。”
萧士及停下脚步,回身拱手笑道:“太子有何见教?”
太子看了看,将萧士及又带回刚才他跟程佛儿春风一度的屋子。
程佛儿还趴在床榻之上,半裸的背上盖着一床薄被,屋里满是欢好之后甜腻腥膻的气味。
萧士及忙深吸一口气,对太子道:“太子如有话说,请跟微臣去望月阁吧。”
望月阁是柱国侯府外院最高的一座亭子,建在一座半高的小山丘上,下临清池,取那“山高月小”之意。八月中秋的时候,在望月阁里吃月饼赏月,最是怡人。
太子喝得微醺,又刚跟程佛儿**过,正是身心舒畅的时候。那程佛儿不愧是练舞出身的,一双腿能缠的人心都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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