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掂着厚厚的一本,目送他离开,把书放在第三排第一列。
进来一个女孩子坐在椅子上念出声:“故事换故事,挺有意思的。介意我随便看看吗?”
我摊了摊手:“随意。”
她随便抽出一本感兴趣的,静静的阅读,时间走的很快,不知不觉她归还书籍,拿上纸笔,写完后放在第八排第一列。
我抽出来:
我刚从上一场游戏副本里幸运逃出,下一场游戏副本即将来临,我已经感受不到害怕和恐惧,仅存不多的人性能不能支撑到这个游戏彻底结束。
我从一间民国时期的小洋房中醒来,镜子中的我,一身黄褐色长裙,一对天蓝色的耳环,手腕处一块金色的腕表,头发微短稍卷,卡在头发一侧上一顶红色纱边的小礼帽,脖子上带着一块红绳绑住的玉。
我从房间出来下楼梯到一楼客厅,长餐桌上坐了几个人,服装各异,目光聚集在我身上,我淡定的走下去,管家带着落座。
人应该是齐了,开始上菜,其他人的食物或多或少,应该是按照身份分的,给我端到面前一碗肉汤,颜色像血般红,一份米饭两个菜。
我指着那碗汤问管家:“这个可以换别的吗?”管家有些躲闪:“小小姐这是大小姐生前特地交代给您熬的用来养身子的。”我点了点头让他下去了。
穿的像乞丐的男人站起来质问:“我们是客人,你们就这么对待客人吗。”我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看着他头顶的游戏昵称:为王。
管家直接让人撤走了他的饭,我把那碗汤向他那边推说:“我也喝不了你喝吧,除非你想空着肚子玩这场游戏。”
他恶狠狠的盯着我端起汤一口气喝完摔碎瓷碗:“你给我等着。”刚玩几局游戏的新人真会装大尾巴狼,我懒得计较。
系统播报出现:“各位玩家,游戏开始,通关条件自行触发,各自身份未开放区域不可探查,晚上十点之前回到自己房间,未回者视为弃权。”
我吃完了正要离开,“等一下。”正好跟开口的人对视,带着金丝玻璃眼镜瘦瘦高高的男人,第一感觉不是很好,有种厌恶感,特别是他头顶的游戏昵称:富胄。
他开口:“我们决定成为一个探寻小组,你要不要加入?”“不了谢谢。”他还想说什么,管家及时出现,几个仆人端着放有房间钥匙的盘子过来。
各自拿了各自的房间钥匙。
我看着手里的钥匙想了想放在左口袋对其中一个仆人说:“带我去房间。”仆人走在我前面,停在门外,不是我醒来的那间。
仆人走后我进去房间,衣柜里很多男士的衣物,衣柜最下面的抽屉有个暗格,里面是一台发报机,书桌上一盏台灯,几本陈旧的书,富含哲理上面用红笔做了批注通俗易懂。
书桌抽屉里有一把勃朗宁ml900手枪,这是上流人士才有的手枪,住在这间屋子的人身份挺特殊。
九点钟声响起,我没在楼下参与交谈,谁和谁一起我不关心也跟我没有关系。
我把床营造成有人熟睡的错觉拿走《征程》这本旧书和手枪,躲进衣柜里,枪口对准柜门。只要有人打开我就开枪,就这样到第二天早上,我推开衣柜门,活动一下发麻的身体。
床上的布置一丝不乱,我找根皮带把手枪绑在右腿上,拿着书下楼,他们已经坐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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