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殷闹累了往地上一坐,一脸幽怨的死盯着我,我注意力在古书上心血来潮说给他听:“虚世在零余那里,你要去的话,我不拦你,记得跟钦渝说是你自愿走的,免得你丢了怪我。”
残殷直接从地上站起来,指着缘世楼:“我为什么要去,每次我落零余手里没好处,让虚世自己享受去吧,当然,你这破地方我也不想待,我被关的这么些年你都干什么了孩子都有了。”
我把书放在案牍上认真的回答他:“那两个孩子接替沐楼的位置,我是他们的哥哥。”
残殷摸着下巴,我心中了然他绝对没什么好话,不出所料,他挺会语出惊人:“那你应该叫沐楼爹吧,可你又是沐楼兄弟,那两小孩该管你叫爹,也不对,啧啧,你们关系真乱。”
我压下嘴角:“再胡言乱语,我就拎着你去貌姿的法殿。”
听到我这句话他情绪激昂:“我情愿去零余那让他祸害我都不想去貌姿那里,她就一个劲的放我的血,她法殿一半的血池都是我贡献的,那个该死的女人现在想起来,我手腕生疼。”
我幸灾乐祸:“活该,只能怪你长了张破嘴。”
残殷不以为然:“我说实话而已,我都想往她脸上呼一拳。”
我没心情跟他扯那么多,催促他:“装的乖一点,赶紧走。”
残殷瘫软的坐在椅子上:“我暂时走不了,在你这避避风头。”
我立马问他:“你惹了谁?”
“也就钦渝的妹妹,不小心把她衣服上的表盘砸碎了。”
我一阵无语,难怪钦渝那么不耐烦。
残殷受不了安静没话找话:“随缘,你就这么把我晾在这?”
我无语的看着他:“呵,浪费我精力,自己一边玩去。”
“那我出去了。”
残殷刚站起来,无数纷飞的书页将他包裹,烈火熊熊燃烧,烧成灰烬飘洒降落。
残殷得意的收回火焰:“你看,你不敢让我出去。”
我不反驳,谁知道放他出去又会惹出什么乱子。
身发幽绿色光,目光平静的男子飘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本残旧的书。
残殷走近他戳了戳:“随缘,这人没死。”
男子瞥了一眼残殷:“后生已死千年有余。”
残殷又喊我:“随缘,我们这里一天抵各世界几百年来着?”
我皱着眉:“三。”
残殷笑着说:“合着这人就死了十几天啊。”
男子也不恼对我右手握拳放在下巴处:“请问前辈这里为何处?”
我学着他的动作:“你往回走穿过门就能回去。”
他又做一边动作:“前辈不必行礼,后生画降,在死界担任文书一职。”
我点点头,残殷摸着下巴:“生死界的死界?我记得那个世界在开战。”
我调侃残殷:“哪里有战争,哪里就有你。”
“这话我不认同,他们双方洽谈不和,我没有参与,按你的说,人和人结交是缘,相遇是缘,憎恨是缘,不对付也是缘,这跟你不也有关系,他们自己选择的,我没有从中作梗也没在双方周旋,这个锅我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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