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没几天,家里人已经给我又介绍了工作,我家里人的意思是让我在家附近找工作。
附近邻居的女儿工作的地方正好急需要人,知道我回来了就找到我,问我要不要去,我问了工作内容邻居女儿说帮人办业务,工作时间和薪资老板会跟我谈。
我并不想那么快工作,我刚到家没有五天就让我工作赚钱,这是哪个年代的古板思想。
现在不是过一天活一天吗?我自己开心才重要吧。
当我说:“我不长干。”我母亲在我身边的脸色变的阴沉:“现在刚好有合适的工作你为什么不去?工作还是找家里的好,近。”
我懒得解释,解释只会被她曲解成狡辩:“不想去,我到家屁股还没暖热,我不去。”
我委婉的回复了邻居家的女儿。
我的母亲开始在我的耳边絮絮叨叨:“人家干了一年了,现在还干着,又是人家自己的亲戚……”
我反问:“那她为什么不出去?”
我的母亲说:“找婆家啊,咱隔壁林染你知道吧,已经结婚了,都快有孩子了。”
我很震惊,林染就比我大一二岁的样子,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一套。
母亲察觉到我的坚决,沉默着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我的心情也显得异常烦躁。
我讨厌家里让我窒息的氛围,讨厌打着为我好的旗号撕毁我所有爱好的地方,我不认为我有家,我甚至觉得“归宿”这两个字只是凭空幻想。
我没有所谓父亲任何的联系方式,在家里也宛如陌生人的关系,除了血缘其他什么都不是,如果有天父母离婚了我会很开心,而我会选择谁也不跟。
生也好,死也罢,我都认。
我们之间隔着黝黑的长河,可以面带微笑,如沐春风,也可以瞬间暗潮涌动。
我弟放学回来说:“我班有个长得好看的女生。”
我眼神猥琐的说:“好看的女生?跟你姐我比着谁好看?”
我弟夸张的说:“那当然是我姐了。”
我翻了个白眼:“好好好,你敷衍我是吧,不好看,我知道了。”
我弟嬉皮笑脸的说:“姐,你眼镜呢,戴上眼镜显得你圆脸可爱,不戴眼镜显得你眼又肿又小。”
我一脸无语的问:“嗯?你在说什么?”
我弟立马解释:“不信你自己看。”
我站到镜子前,我弟直接抓住我头发揉乱,我愤怒的喊:“你是不是有病!”
我弟边跑边说:“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坐回去,我弟瞅着我试探的往回挪,我发话:“接你二姐去。”
我弟一脸幽怨的说:“我好累。”
我闭上眼睛:“我给你钱。”
我弟立马换了一副言辞:“我去接。绝对不是为了钱,就是觉得我需要锻炼了,就是觉得我亲爱的二姐需要我的保驾护航。”
我刚给完钱没几分钟,母亲又给他钱,我疑惑的发问:“我给过他了,你怎么还给?”
我弟抢着说:“我也是需要点终端以外的钱财的。”
我皱着眉头,我弟立马说:“以后没钱吃饭了找我好吧,我给你钱。”
我下次在信。
我跟着我弟一起去接我妹,谁让我妹妹不认识路呢,别说,变化太快我也不认识路。
我妹出来,我弟把我手中的饮料给了我妹。
我妹拿着重量不对劲:“这水怎么剩一半了。”
我说:“我喝了。”
我弟一脸不可置信:“这是我给二姐买的。”
我:“我不知道啊。”
我妹妹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你喝我水,你这个女人啊。”
我瞪大双眼:“我喝了,我买的吃的你没吃吗?”
我妹快步的跑:“我不承认,你这个女人。”
……
打闹了一路,到家我妹说:“姐~终端给我玩会儿。”
她伸手上来摸,我四处躲:“不给,休想,你不玩。”
她沮丧的坐着:“喝我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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