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见到鲜血的那刻,我的大脑停止了呼吸。我惧怕的捂住眼睛,试探的想要观察那摊血迹,却本能的无法睁开。
药品就在那里,我的触碰大脑已经感知不到,眩晕攻击神经,疼痛感像大海凶猛的暗潮一下又一下循环往复。
我羸弱的身体无法支撑本身的体重,药物顺着隔夜的冷水经过食道。
头轻轻抵在桌角借此支撑我挺过痛感,轻微的呼吸声借由着尘埃相互传播,脆弱的手掌多了几个深深凹陷的紫红深沟。
痛感随着时间从我身体内慢慢消退,也只能缓解一时,频繁的次数越来越多。
那些时间太过煎熬,一分一秒的折磨,被动的承受突如其来的翻涌。
我迫切的需要某些东西分散我的注意力缓解现下的情况。
进入游戏终端,数据构造的华丽景致已然无从欣赏,我需要一剂立竿见影的良药。
七河带我做了师徒任务,在竞技中意外退出,跟我说了一声:“我去帮别人调号。”
我:“好的。”
我退队,跟七枳去做了情缘任务,才做了一项任务,我有事情:“我要处理些事情,晚上十点之后上线。”
七枳:“好,不急。”
影流私聊我:“我庄园放了一个棋盘。”
我:“我晚点去。”
我似乎很忙碌,但我也不知道自己具体在游戏里忙些什么。
我打通了跟古雷泽的终端视频,聊起朋友间的一些家常,当他说起跟我们同一届的一个女生已经结婚的时候,我满脸震惊。
古雷泽将她的结婚照照片传输给我,好像也没过几年,怎么突然间同龄人就结婚了呢。
对啊,法律意义上我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拖着也无非是不想结和没合适的。
我跟我男闺蜜说起这件事,我男闺蜜说:“这不正常吗,咱那一届都有啊。”
又一暴击,我吐槽自己没有对象,男闺蜜一语戳中:“你是想还是不想,不想管他呢,想就找。”
想但是别人看不上我,这让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大致聊了聊。
戴上游戏终端,看到影流的私聊:“给师娘请安。”
我扶额:“什么师娘?”
影流装傻:“不一样嘛?”
我笑了:“一样吗?”
影流:“我下了拜拜。”
关掉聊天弹屏就在县衙门口看到一个叫闻人阡陌(骨鞭,女角色)围着我转圈圈。
我看到这个游戏昵称心下一紧,就带着她做了几个交互的动作,她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在我面前做着比心动作。
她的等级比我低,可能我在跟她交互有点影响她升级,我说:“我要走了,玩的开心漂亮小姐姐。”
她说:“谢谢~开心开心!”
我:“江湖有缘再会。”
她跟我道别:“有缘再会。”
阡陌,再见——
我跑到闹市,有个大梦空一场(竹笛,男角色)的找人打六人副本,我进队了。
大梦空一场:喊人啊
我:在喊了在喊了
大梦空一场:乖
我:姐姐~
大梦空一场:赶紧赶紧,快喊五缺一
漫秋野(双刃,女角色):有没有姐姐带我打12团队副本
大梦空一场:不好意思我是哥哥,那个奶妈是姐姐,让她带你
我:你卖我!
漫秋野:你可以是
大梦空一场:还有那个一杯月光也是你姐姐,她俩都可以带你,不用谢我,快叫你的姐姐们带你
一杯月光(骨鞭,女角色):(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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