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人是一方面,工钱又该怎么算,集体加薪?又多一笔支出,我觉得还是算了吧。
就每个月的赏的月钱都已经是乱石县里算多的了。
我还是要悄悄问问桃三娘,在哪捡到尧风和暴平这两个出力还好养活的人的,再去捡几个。
叩叩——
桃三娘要了假期拉着绣娘说什么去胭脂铺拿她的货,栗枫他们都出去了,镖局只剩下我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我听见敲门声也感到疑惑,正中午应该没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托镖,敲门声还在响起,我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位俊朗的少年。
他比我大三岁,名叫白浅醉,浑身上下一穷二白,发丝上还沾上些许地黄色的尘土,穿着深绿色的宽松衣袍,腰间别着一把如墨的笛子,见到我礼貌的询问:“这里招工对吗?”
我视线移向左边大门上粘贴破损折旧的纸张,上面磨损的字迹只能看出“招工”两个字。
我想了想对他说:“每个月十文钱,管吃住,损坏镖局东西从月钱里扣,你是打算定居还是干一段时间就离开?”
白浅醉立马应下说自己定居,我有点心存不忍,早知道他答应那么爽快我就应该说每月五文钱的。
我带他去后院挨着暴平空着的客房:“这间以后就是你的了,然后我先带你熟悉一下周围,晚上吃饭的时候认认镖局其他人。”
“好。”白浅醉跟在后面回答。
他比我高,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的,我也想长高。
他记忆超群,悟性也高,什么事情一点就通学的很快,他很适合闯荡江湖,而且绝对会闯出一番名堂,不过他本人对此似乎没什么志向。
真是暴殄天物,为什么我不能有此天赋,我也想习武。
当我把他介绍给镖局其他人的时候,他瞬间成为了目光的焦点,拉着他问长问短,大家都能接纳他我就放心了。
我也算见过很多人,他有时候在某方面挺温柔的,有时候……脾气差到……算了。
白浅醉的师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侠,可惜早已隐居,还不允许白浅醉在他人面前提起师父的名号。
我想拿来当噱头增加生意的东西都没有。
我尝试着说服白浅醉:“白兄,你师父是这么说但你距你师父十万八千里,用了名号你师父也不会知道的。”
白浅醉义正言辞拒绝:“不可,师父交代过,否则,在下这就离开。”
我拦住他:“我没有这么想,胡说的而已。”
桃三娘有时候都会突然莫名其妙的说我:“大当家,你越来越像奸商了。”
我端起茶碗:“太难听了,你见过我这么有底线的商人吗。话说,你找夫婿的想法断绝了没?”
“闭嘴!”
三娘可能想求一个归宿,如今有了,也不执着了。事还是要提上日程,我之前答应好的。
我更相信属于三娘的缘分她会自己遇见,我实际上帮不了什么。
我一直都感觉尧风和暴平太听我话了点,有点死脑筋,他俩跟镖局的其他人一直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让我怀疑镖局没有给足归属感。
白浅醉跟着尧风走镖,那把笛子他玩的堪比天人之姿,有一说一,收入还是比较可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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