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结果是我们四个人没有一个是委员,也没有一个是班长。
下午三点放学,我们三个在班级门口等汤冰涵,她用力在课桌里寻找什么东西,走出来问她找到没有,她说:“没有,不是什么重要东西,不要了。”
我们去游乐场玩,他们喜欢玩刺激的,说要玩射击和鬼屋,我是拒绝的,害怕那些,我有家族遗传病史,心脏不一定能受得了。
汤冰涵说我的人生会缺少很多乐趣。
嗯……很有道理,命更重要。
邬子善嘴上说不玩,玩的最嗨,后面的游玩设施都是他提议的,从摇摆上下来,光拾和汤冰涵就吐了。
邬子善强撑着说:“还可以,不够刺激。”
我摇了摇头及时打住他的想法:“可以了,你吃的消,他俩不行。”
我们都跟家里人说晚上会很晚回去。光拾家中的长辈非常不赞同他跟我们出来玩,勒令他迅速回家,邬子善表示他来沟通,也只延缓了一个小时。
光拾一直都是热情开朗很难想象他的家庭教育会是如此严格,光拾不屑一顾:“我一个男生居然要被这些条条框框束缚,为什么他们不能像你们的父母开明一些呢?”
我们回答不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各自买了一瓶水,在人潮拥挤的街边,我们坐在椅子上看人来人往。
汤冰涵抛出一个问题:“我们会是永远的朋友吗?”
邬子善深思后回答:“祝我们享受当下。”
光拾肯定的回答:“会啊,这不是一定的吗。”
我望着汤冰涵的侧脸想不出她会问出这个问题的含义,我遵循自己的真实想法:“会的。”
汤冰涵站起来:“我也觉得会,所以我们要继续坐在这里浪费时间吗?拜托,到处走走吧,像老邬说的享受当下。”
我摆手:“我腿有点累你们先走,把位置发群里就好。”
“把你一个女生丢在这里不安全,一起吧。”
我不是很擅长用语言来改变氛围,做不好完整的隐藏自己的情绪:“我休息好了,我们走吧。”
汤冰涵兴冲冲的带路:“跟我来,我知道这里哪条路上小吃街的店最好吃。”
味道确实不错,我问汤冰涵:“你都是一个人来吗?”
“是啊,不然还能有谁?”
“我们不是人吗?”光拾爽朗的说道。
“吃你的吧。”
从那之后的每个周末我们都会约好一起出门玩。
邬子善很聪明也好学,自控能力非常好,自身素养和能力都是出类拔萃的,他的时间不多。
光拾爱玩,心很野,什么都想尝试一下,由于家里管束的原因,只能早早与我们道别。
我们有次去他家找他出去,他的父母很淡漠,他的“姐姐”倒是很关心光拾。
光拾把我们带去他的房间,严肃的说:“不要跟那个女人说话。”
汤冰涵不解:“她不是你姐姐?”
“我爸的小情人。”
汤冰涵瞪大了双眼:“你母亲不介意吗?”
光拾说:“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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