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子善在群里发了一条:“本周六老时间去爬山,谁来?”
我敲字问:“还是松语山?”
“嗯。”
汤冰涵婉拒了:“我暂时有事去不了,在准备比赛。”
光拾在群里直接打电话,汤冰涵直接挂断:“老邬你是对那座山有瘾吧,那么难爬,你要挑战自我吗?”
“你来不来?”
“你说什么?我这边太吵了。”
邬子善没说话,我问:“他问你到底去不去?”
“去啊,肯定去啊。”
光拾那边极其吵闹,不用想,也知道他在做什么,又跟谁厮混在一起。
到了约定的时间,汤冰涵全副武装的出现在邬子善身边:“雅雅没想到是我吧。”
我绕着她转了一圈:“你今天有些与众不同。”
“哪里?”
赞美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没什么,那家伙怎么还没来?快迟到半小时了。”
“谁知道他跟那些狐朋狗友在做什么。”
群里光拾发了一条消息,汤冰涵看完无语道:“这家伙。”
邬子善平淡的看完:“走吧。”
光拾他临时有事就不去了,我们三个去爬,跟那年的感觉也不一样。
我也没感觉有个别的差池,繁叶更为青葱,阳光格外娇艳,也更轻车熟路,走走停停登上山顶。
老道长容貌没什么变化,小道童的个子长的很快,还是一副不谙世事的稚子模样。
我坐在道观外的石凳上喝茶,热茶滚烫,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目光尽数洒落在山下广袤无垠的风景。
邬子善和汤冰涵跟老道长聊了很多,小道童站在我旁边静静的给我添茶,我当时就在想,平淡缓慢的这样过完一生也不错。
后来我们一同下山,大腿酸痛,又要缓个几天,回去的路上,我们尽显沉默,平时叽叽喳喳的汤冰涵竟也无言,可能是跟他斗嘴的光拾不在吧。
我回到家躺在床上,分不清自身是什么心情,怅然若失也不算,遗憾更谈不上,我劝说自己平静的去生活,去对待烦恼着的我的事情。
群里汤冰涵专门跟我说:“加油,我们还要在一个班。”
“好。”这一声好,我自己都没有底气。
“题型万变不离其宗,相信你。”
光拾抽空回:“你可要努力啊。”
我无法保证,但一定会尽力。
那个假期大家都很忙碌,我具体在忙些什么,自己也不记得了。分班的模考名单出的那一刻,我就看到自己的名字赫然出现在B班的名单上。
他们三个人在A班,他们知道后也只是遗憾的说了些鼓励的话语,我们之间好像越走越远了。
我那晚蒙着被子无声的大哭了一场,不带任何情绪的宣泄,因为他们的原因,B班很少有人与我交流,甚至远离我 。
我旁边的座位一直是空的,直到一个转校生的到来。
她叫伏铃,她刚来不了解班里以及我的事,坐到我身边,向我伸手:“你好,我叫伏铃,你的同桌,以后请多多关照。”
“你好,我叫言雅,请多关照。”
她的性格有些像汤冰涵,渐渐相处下来,她们毫不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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