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伏铃就开始对光拾展开猛烈的攻势,她一直都拉上我,被我果断拒绝。
拒绝她的次数太多,也就不再来找我了。
光拾不拒绝,也不承认,同时还跟自己前任有来往。
高中毕业,我们拍完毕业照,三个人单独拍了一张,发到群里,汤冰涵说她很遗憾没在场,等他她回来了,一定要补回来。
光拾组织我们老时间去爬山,我觉得他们都跟那座山较上劲,解不开的那种。
我能感受到他们变得成熟,爬上去,老道长脸上尽显苍老,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也不知道他对什么这么感兴趣。
我们上香就下山了,在山脚下,我告诉他们了一件事:我谈恋爱了,跟男朋友是同一所大学。
邬子善好像早就知道:“挺好,祝你快乐。”
“谢谢。”
光拾喋喋不休:“他是谁?哪班的?不会是渣男吧?”
我无语了:“我的眼光没那么差。”
汤冰涵我直接告诉了她,她送来了祝福。
我男朋友叫麦世文,在毕业的前一天跟我表白,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毫不夸张的说,他满眼都是我。
他直接改了志愿与我,去往同一所大学。
麦世文知道我和光拾并非学校谣传的那样,我知道麦世文跟朋友有个赌注,赌我和他的恋情能走多远。
麦世文赌了五年。
我之所以知道是光拾从松语山回去之后调查的,他当中有个朋友参与了那场赌注,还录了视频当做见证。
我其实无所谓,毕竟不奔着结婚去,本身就谈不了很长。五年,我感觉多了,应该押三年的。
我在群聊发:“光拾让你朋友赌三年。”
光拾立马回复:“这你都要谈?你就那么喜欢他,把你们感情当赌注,还赌了五年,他就没打算跟你一辈子。”
“我也没这打算。”
汤冰涵发了一个笑脸,邬子善提醒光拾:“小雅有分寸,你少操心。”
光拾语塞,邬子善下一句话光拾自闭:“你跟前任还藕断丝连,就别说话。”
我没有嘲笑他,因为确实我体会到了喜欢一个人的滋味。麦世文在我面前小心翼翼,会温柔的揉乱我的头发,在我发火前帮我打理好。
他一有时间就来我宿舍楼下找我,带一些零食或是一起出去游玩,他做攻略,事无巨细的安排好。
我自从谈恋爱后,也换了讯机,去年也没有再看过。
我在过生日当天,麦诗文带我吃了蛋糕去附近的公园牵着手慢慢走,他送我一条项链,是他自己设计的。
那个时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二年。
我们聊起课上老师的课程进度,还有校园里的一些八卦,他和我聊的很轻松,总是会在小事上照顾我的方方面面。
命运就是这么巧妙,让我在那么快乐的日子里看到某些“稀松平常”的事情,我不清楚当时是什么感觉。
我看到了老邬,小涵,光拾在为另一个我不认识的男生庆祝,具体庆祝的什么距离太远,我也没看清。
麦世文轻声的问我:“怎么了?”
“没事。”
我不想看到那么刺目的事情,也没什么绝望,只是人生多了几次平淡的散场,断了几段不知不觉中过期的友情,总会有新人替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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