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一摸一嗅真的是血“我这分明是上火了,还有,你哪里看出来我虚伪了。”我忍不住回了他一句。我下定决心一定要离这个人远点,直觉告诉我他很麻烦,而我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外面“哐当”一声,士兵跑进来说“禀告将军,那个小孩子散架了。”“具体点。”“那是个木偶孩童。”
听了士兵的话,他们的脸上都显现轻微的的变化,随即恢复正常,军师说:“走,去看看。”将军拦下军师,“不必了,估计也发现不了什么,先休息,准备明天的诸多事宜。”“是。”他们躺下休息,我站在这里还不能出去木桩的夜晚都比我过得好,我假寐了一会儿,头不停的向下栽,滋味实在不好受,根本睡不着,害得我腰酸背痛,还腿软。
刚抬头,借着屋内微弱的火光,我看到头顶墙壁上延伸着细密的蛛丝,上面趴着个大蜘蛛我吓得张嘴要叫,身体快于大脑及时捂住我的嘴,把他们吵醒了,又问东问西的,好麻烦。那蜘蛛一动不动,我就那么站着,不知道站了多久,我感到身体麻了,动一下,像微小电流在身体里如脱缰的野马四处乱撞,遍布全身。余光一扫,我火气“噌”上来了,心里骂到:“谁放的木偶,别让我逮到你,不然本姑娘不把你剥皮抽心,对不起我站着遭受的苦。”
我慢慢从我藏的地方走出来,张望了一下,没人,转了一圈,安静,太安静了。我背后发凉,肩膀一重,那只蜘蛛什么时候爬过来的!我一点不慌,抬头看房梁,那个穿着雅致的男人还在睡,没人控制,那这木偶蜘蛛活了?好诡异。我没动,紧闭上眼睛咬着牙用手指戳了戳木偶蜘蛛。“呼。”松了口气。停,我好像……我……我听不到外面将士的呼吸声,他们,不会是活死人吧。
“吱呀。”外面的门被打开了,我以最快的速度钻到桌子底下,有人进来了,我屏住呼吸,这个人穿的是官靴,紧接着听到了抽刀的声音,我的手心全是冷汗,“嘶,哐。”“咳咳……咳……”桌子被劈成两半,分别飞出裂开,灰尘飞扬,我咳嗽不止。
“这么晚你在这做什么?”这个人身着官服带刀,给人很可靠的感觉。“在此地借宿。”我虽回答他的问题,但没放下防备,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一个人?”“还有外面的将士。”他听了我这句话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看着我,“我只看到了你一个人。”他的表情不像在开玩笑也没有人会对警惕的人开玩笑,我用余光扫了一下房梁,那个衣着雅致的男人不见了,还有我肩膀上的蜘蛛。
这一切是我的幻觉吗?
“你在发什么呆?”这个穿官服的人的声音将我的思路拉了回来,我抬头的时间却见将军和军师在与这个人交谈,越来越奇怪了,我的武功不低不至于感官如此低下,并且这个人不是说就我一个人吗?到底怎么回事?有没有可能这些人都是假的?我不自觉打了个寒战,他们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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