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一旁,男子走到女子尸体旁,他的丝线在空中浮动,游到她身体里。女子身体开始轻微抽搐,随后大幅度折叠,身上的伤口迅速愈合,她直立站着,一动不动,让我心里发寒。
我手腕一疼,白且透明的丝线缠绕在我的手腕上,我对上他的视线,心里明白他想干什么,“有趣,名字。”“在询问别人之前,应当自报家门。”“哈哈,记住了,我叫萧云。”“沈蓝。”“你的态度,我很讨厌。”“我也讨厌你的态度。”
他没说话,手上多了几根丝线,连接上傀儡,他开始利用傀儡攻击我,傀儡无痛感,我的攻击速度赶不上她的愈合速度,缺乏实战经验的我,输了。
我勉强撑起身子,接着,丝线缠绕住我的脖子,我喘不过气来,感觉到丝线嵌入皮肤的痛感。我感受到了死亡,看到了黑暗。丝线松了,我像渴死的鱼,猛烈的呼吸,引发一阵的咳嗽。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他邪魅一笑,手用力,疼痛难忍,“你很好玩,多活一会儿。”他又加重力道,泪腺不自觉分泌泪水,我本能的拍打他的手臂,无济于事。在我快失去知觉之前,把我松开。“真是无趣。”听到这句话之后,我便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从窗口向外看去,看到店门口飘扬的旗帆。我在客栈。门口站着两个人,依稀看出是士兵,我打开门,走下楼,他们跟在我后面。底下热闹非凡,老板和伙计在招待士兵们,我到柜台让他们把饭菜送上去。
吵闹声让我脑袋疼,我转身上楼,推开那两个士兵。“姑娘,姑娘。”我听见了,但我不想搭理。走到房间坐在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茶,端起茶杯。
心脏一震,钻心的疼痛蔓延全身,我把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下,身体蜷曲着,在地上翻滚来减轻疼痛。
那该死的萧云,我疼的叫出了声。楼下的人冲上来,我紧闭着双眼感到有人把我横抱起一路狂奔到医馆。
医馆里的郎中给我把过脉后摇了摇头说:“老朽从未见过这种症状,可否将姑娘留在我处,老朽观察几日,或许有办法对症下药。”
疼痛感渐渐消失了,我全身像从水里打捞出来快溺水而亡的人,身边没有浮萍,拼命挣扎无力,只能感受到一阵又一阵的痛感来袭,那感觉却比死还要痛苦。
我用尽全力想站起来,却无力的从床上摔到了冰冷的地下。
我蜷曲着身子瘫软在地上,尝试着抬起手,而身体不受我的控制,我大口大口喘着气,贪婪的吸收一切。
我狼狈的向地下重重的砸了一拳。
苏城和仇名看我这个样子,让我留在医馆这里。几天后他们要走了,看下我的病怎么样了。问过老郎中后,派人把我送回来了客栈。
关上医馆的门,苏城问:“老先生怎样?”“回将军,老朽医术浅薄经研究和观察这么多天只知道姑娘体内被人下了一种毒,每隔几日便会发作,腹部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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