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蔓点头:“本质上就是这样。”
粥差不多了,野蔓开始教。
发音有诀窍,对于野蔓老祖不是事儿。
在现代,她除了做医生,还掌握十门外语、十门方言,再学下去都没意思。
王素宁别的还好,这语言没天赋,对于麟州口音十分执着。
野蔓干脆拿一根布带绑住她喉咙,把下巴吊起来。再让她舌头伸出来。
画风有点奇怪?
王素宁觉得挺好玩的,她也来劲儿了,必须练!
野蔓回屋,拿笔墨过来,给她画眉毛。
王素宁默默找感觉。
野蔓画好,看着还成。毕竟孩子小,特征不是太明显。
女大十八变,有的女孩、小的时候假小子、大了能成大美人。
王素宁对着水瞅瞅,反正是完全不一样的,如果败在口音那就、前功尽弃。
野蔓回到屋里坐着。
王素宁端了包子过来,又端粥过来。
这米不错,煮出来的粥很香,就差一碟咸菜了。
丁源拎着食盒过来。
王素宁忙接过去。
丁源从鼓鼓的怀里掏出一大包药,最后再小心的掏出一个盒子。
野蔓瞪大眼睛,有灵气,这么顺利就买回来了?
丁源将盒子放到她跟前:“在福宁药铺,有人想买又没那么多银子,所以他花五十两买了三分,剩下的一百五十两银子卖我了。”
野蔓打开来看着,不错!
虽然不如那竹节参,但也没坑人。
这参就能让她好的差不多,至少赶路不会倒下。
赶路不是小事,她外表不动,内里可不想这么着下去。
要不然几千里路下来,人真躺了,哪有精神办事?
客官满意,丁源就高兴了,继续忙去。
野蔓看着他走进雨里,真是老实。
再看丫鬟在一边瞅着,她有个主意。
王素宁打个寒噤,再看主子从厨房拿刀来,就更害怕了。
只见刀光闪过,王素宁都没觉得疼,比穿耳洞还效率。
再看刀上血迹,脸好像流血了,疼起来。
野蔓翻出几种药,碾碎了,给她抹脸上。
好疼!血都流到下巴了,王素宁觉得她要毁容。
野蔓问:“怕毁容?”
王素宁练口音、吐字不清:“不怕。”
野蔓说:“弄别的麻烦,这有个两天,留一道看不出多久的疤,路上也安全些。”
王素宁抓住重点:“疤不明显吗?”
野蔓说:“明显不是招人看?”
王素宁点头,没错!
野蔓洗了手,坐下来吃,吃完她还有事儿,唉,真不想出门。
这天儿,绝哔适合躲在客栈睡大觉,睡三天三夜。
王素宁也坐下来吃,她说话不清晰,喝粥都不太顺畅。
小二拎来的,除咸菜炒鸡蛋,还有黄花菜炖豆腐。
加上大肉包子,不要太完美!
吃饱喝足,野蔓就开始打盹,这样的日子太神仙了。
王素宁去收拾。
虽然在知春馆养了大半年,以前在家也干活,都没有现在好。
因为主子会熬药,王素宁再做些准备。完了继续练,还要做衣服。
有忙不完的事儿,知春馆被她扔在一边。
那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好父母、怎么会将女儿卖去那里?
这客栈、住的人不算少,但这边独院,附近的声音都被风雨声掩盖。
驴在棚子里偶尔发出声音,一个驴在异乡,不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