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
快中午了,哭天抢地,演的精彩。
一大群围观的,熊家和纪家又对上了,没法不来看热闹。
一些办事的被耽搁,又怒又没办法,只能在一边看。
野蔓老祖就这么悄悄的过来,摸到汪汝迁身边。
汪汝迁不是衙门正式工,临时工都不算,算知县私人雇的。这种时候,他自然靠边站。
野蔓就方便了,问他:“演到哪儿了?”
汪汝迁看看小娘子,回话:“没什么进展。”
说老婆被害,没半点证据;衙门应该先去熊家查,熊家又不让。
这就是故意闹着玩。
几个衙役在一边、也很烦。
野蔓看看,和汪汝迁耳语,再退到一边。
燕旻个高,虽然没梁震霆高,但比起一般人也很高。
野蔓躲在他后边影儿都看不见。
燕旻个高视线好,就看一个奴才,跪在地上乱喊。
“我们成亲到现在,夫妻恩爱。我们认识好多年,青梅竹马。可恨纪家贼,密谋要害我家主人,被我老婆听到,就杀人灭口。”
人群里、有人喊:“县尊怎么还不管?”
知县坐在那儿,真没办法。
不是事儿没法去查,而是这些人故意折腾,让人干不成正事。
地头蛇也就是这样,如果加上胥吏,那知县也就能坐在这一点地方。
知县在海城县这么久都干不成事,一直被那些捆住手脚。
就看汪汝迁上前,拿了惊堂木一拍:“扰乱公堂、戏弄县尊,给我打!”
是!
三班衙役、或者这会儿是皂班,欢快的扑上去,按倒了那奴才,抡起板子就打!
打多少下也没说,这就是一种操作。
围观的都愣住。
就没见过这么胡打原告的吧?不过,罪名挺明白的。
既然是命案,衙门自然有查的程序,熊家凭什么不让查,有什么证据去查纪家?那妇人都被灭口了,又怎么知道纪家在密谋?
这么一通瞎扯,打他竟然完全没毛病。
毕竟,如果别人来,对着顾家这么一通讲,肯定是打。
啪!啪!
啊!奴才惨叫。
汪汝迁穿着白袍,到他跟前。
啪!
衙役都是拼了命的打,这一板子下去,能将人打残。
围观的、有人急了。
知县坐在那儿、直了!反正有汪汝迁顶在前边。
汪汝迁现在都不管做什么,小娘子让他做,就照做,对着奴才怒喝:“招不招?”
啪!衙役打的更来劲儿,血都溅起来!
啊!奴才惨叫,要死了:“我招!”
衙役暂停。
奴才一口气都没喘匀,就急忙说:“我招!是我杀的!”太惨了,“三爷和我老婆被三夫人捉歼在床,只能杀了她,三爷让小的、来告纪家。”
大堂上,一片诡异。
汪汝迁这会儿挺住:“你可想清楚!”
奴才痛哭:“是我家三爷!他许小的、再给一个丫鬟!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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