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酒店。
雅座的门被推开。
蔡文昌坐在主位,看着进来的人。
头上裹的什么?为绿而绿就没意思了。
身上穿挺大的披风,小小个人,一不留神能瞧不见。毕竟她来的这么静悄悄。
野蔓进了门,正准备喊小厮,就看坐在那儿的大兄弟。
大哥亲自来了,这下放心了。野蔓叫小厮:“拿布来,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萧闲迫于她的气势,忙应道:“有鲍鱼(鳆鱼)人参汤。”
这是好东西!野蔓高兴了。
比如这:“莽忧懑不能食,亶饮酒,啖鳆鱼”。我也什么都吃不下,给我来二斤鲍鱼。
比如这:“膳夫善治荐华堂,坐会雕蛆生辉光。肉芝石耳不足数,醋笔鱼皮真倚墙。”古今吃货第一,公认的。
萧闲受不住,赶紧跑去拿布。
野蔓一眼扫过去,蔡文廷都有点受不住、赶紧站起来。
站起来没错,但蔡文廷脸都红了。想到家人的反应,他眼圈都红了。
蔡文昌也站起来,再看弟弟的样子,好奇。
自家人的事回去再说,他先和来人打招呼:“某字伯宁,因舍弟之事不请自来,还请见谅。”
态度挺好,野蔓好奇:“你们先当我是神医吧。不过,令弟都这么大了,你们可真宠的紧,不怕宠坏了。”
蔡文昌无语!也不能说家里不放心,先请神医坐。
不急,野蔓等着布拿来擦干了再坐,即便是来了大哥。
外边下雨,出门真不方便。即便张家过来、没多少距离。
蔡文昌看她是真随性,这样也好,自己先坐,一边说道:“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野蔓拿布擦了一下,舒服的坐着,不委屈自己,再接上大哥的话:“确实。”
蔡文昌给她倒茶,一边问:“你有什么打算?”
野蔓喝一口,好茶,虽然不解渴,但她从张家来,并不渴。
放下茶盏,野蔓说道:“这点事就不用蔡家出手了,反倒不好。明明是谭翔麟不要脸、钱雨桐犯贱在先,那贱丶人没准做出被蔡家欺负的样子。”
不用说,是肯定。
到时蔡家还不好解释。
虽说蔡家未必直接出手,但还有买姑娘的那方。
只要将关键的谭翔麟处置了,那边、蔡家表示一下就行。
要说完全没关系也不是,但对方不至于咬着不放。
真咬着不放那蔡家也不怕。
这就给了蔡家充分的处理机会。
蔡文昌以茶代酒敬神医,好奇:“你准备将谭季文怎么着?”
野蔓说:“不可说。”
那是原书的男主,没准会出意外。
真若出意外,老祖就亲自动手。套麻袋也不是不行。
翻墙进书院,打断他狗腿,小菜一碟,至于谭翔麟会不会怀疑是蔡家干的、这管不着。
怀疑没用、得拿出证据,何况做了缺德事、怪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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