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家的根基,不是那么好扳倒。当然,掌柜更在意酒店。
奇妙的是,东西没损坏多少。
毕竟是书生动手,不像市井、动不动拎着什么都能砸。这砸人、比砸东西更划算。
最后将人拉起来,一看,别的人只是有辱斯文,谭翔麟和钱雨桐抱在一块、还能用斯文两个字吗?
萧闲拉着主子赶紧走,省得辣眼睛。
因钱雨桐而打一架,对主子名声不太好,幸好是没打输。
施弦还没打过瘾,跟着小厮先走了。
剩下一群人在这儿、围着助教、破口大骂!
不是骂助教,是骂蔡季宁、骂蔡家!
几个书生、对着钱小姐极为心疼:“你怎么会遇上这种人家?”
“太委屈了。”
“蔡季宁竟然都不管你。”
钱雨桐坚强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大哭。
越哭越委屈,女子哪来的坚强?谁不是脆弱的?
谭翔麟直皱眉,又难听又丑,比起那小美人差多了,真是受够了。
正好借这机会,和她拉开距离。谭翔麟要以读书为主。
钱雨桐真委屈了,干脆扑到谭翔麟怀里,抱着他求安慰。
反正大家都知道他们才该在一块,嫁蔡文廷是便宜他了。
一圈围观没掺和、现在也没散的,看着这样子,就觉得蔡家该回头再打一架。
别的助教看着,没法看。
谭翔麟有才又如何?自古以来,德第一。
谭翔麟被哭的烦躁,有什么好哭的?
几个书生,安抚钱小姐、愈发对蔡文廷怨恨。
“你放心,趁早和蔡文廷退婚,他不敢缠着你不放。”
“谭季文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还不放心吗?”
谭翔麟怒喝:“闭嘴!”
书生懵哔,这不是、谭季文横刀夺爱、证明自己比蔡文廷强吗?
谁强谁抱得美人归,没毛病。是不是、谭季文还要注意一下影响?
钱雨桐很敏感,反正她抱紧了谭季文,好好抱!他长得极好,她靠近几次,一次比一次着迷。
谭翔麟受伤了!
钱雨桐反应过来,忙说:“伤的重不重?对不起,我们先去医馆?”
钱雨桐和谭翔麟以前的相处,以诗词为中心。
突然过渡到这一步,钱雨桐不太好把握。
谭翔麟急着离开,便与钱雨桐一块离开。
他们总是有这种默契。
钱雨桐走进雨里,夜、风冷,紧紧依偎着谭季文。
蔡文昌先回到蔡家的宅子,蔡文廷后回来。
蔡文廷收拾利索,到大哥跟前。
老仆过来回话:“钱小姐扶着谭季文过来。”
蔡文昌发话:“我蔡家妇还没有将别的男子领进门的。”
老仆明白,来到门口。
这儿松山村,大家基本都清楚。刚才方正酒店的事基本都传开了。
所以,即便下着雨,都有不少人出来看。
天黑,有人好心打着灯笼,看清楚一些。
老仆堵在门口。
钱雨桐的丫鬟青艳、上前发威:“蔡文廷呢?打伤了谭公子敢不负责?”
老仆看着谭翔麟的样子,慢悠悠的说:“其实打了歼夫,对簿公堂也没什么的。”
围观的一片哄笑。
有妇人笑道:“钱小姐可真是厉害,歼夫都能这么领进门。”
男子问:“你想学?”
妇人应道:“若是有这么英俊的,那可能会被迷昏头。”
有男子感慨:“蔡季宁人再好,长得不好就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