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
王素宁的精神挺好。
小厮飞奔而来,说个八卦:“谭翔麟和莞王又好上了。”
王素宁没睡醒:“怎么个好法?”
小厮问:“那你知道男子怎么样算最好?”
王素宁想想,夏淩坊的事,那叫一块瓢过昌?
小厮看她果然懂得多,就不怕和她说:“莞王自然不缺美人。”
王素宁问:“用自己老婆招待?果然是海州的作风。”
小厮竟然愣了。家伎、是海州的作风吗?
不过,莞王那还不算家伎,应该算他小老婆,对谭翔麟是真好。
王素宁说:“还以为叫上荣翠筠一块玩了,怎么能少了荣翠筠?”
小厮怎么觉得奇怪?又不奇怪。不过:“莞王之前努力要儿子,这能分清吗?”
丫鬟小厮大眼瞪小眼。
这么早,已经有人来。
做风筝比做什么还积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天大的冤屈。
杜鹄和杜鹃来的挺早,带着丰盛的早餐。
野蔓看两人拉着一车,要把一天都包了?也不怕放坏了?
不过,杜家的早饭不错,她收拾好,坐在穿堂吃。
杜鹄挺兴奋:“昨天抓那个歼细,又大大的出名了。孟应阳可能要下狱了。”
野蔓说:“才可能?别人能下狱他为什么不能?”
杜鹄点头:“没错!麟州的事必须解决,还大家一个公道!”
皇帝和朝臣较劲儿?他就是来十个孟敬妃,孟应阳也必须查。
这种事儿又不稀奇,这天下不是皇帝一个玩的。
今天,宅子里外又都是人。
将近中午的时候,这么多人里边,杀出一个媒婆。
春天的媒婆,那更是惊艳!
从人群中穿过,就像带着一片桃花。
这媒婆溜进院子,闯到野蔓老祖跟前。
野蔓老祖将他按在荷花池,脸洗干净了,扔到一边。
众人目瞪口呆。
小娘子最兴奋:“我一直以为汪三州最美。”
老娘们喊:“又是一个气质野女人。”
野蔓一脚:“以后可以做女人了。”
王素宁飞快的捂了嘴,这媒婆惨叫憋回去。
不对啊,一位少夫人说:“他以前就是媒婆。”
小娘子兴奋了:“歼细?”
野蔓不知道,好像谁都来玩了。很好玩吗?
一群玩腻了做风筝的、真围着野女人玩。
老娘们都无语,让他们玩吧。
野蔓还在不紧不慢的忙活,至于有没有人放这么多的风筝?
一天放不完放几天啊,玩腻了没关系,“鸢者长寿”,也就是说,经常放风筝的人寿命长。
最好三天放一个,这样,再多的风筝都能放掉了。
媒婆缓过劲儿,要走。
小娘们拦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有那么便宜?”
媒婆哭:“我真就是来做个媒。”
有小娘们好奇:“做什么媒?”
媒婆说:“孟家的二十二郎。”
一群人迷糊:“什么狼?”
媒婆认真了:“孟五爷的嫡子呢。”
王素宁按倒了踩!孟五?
一些小娘子趁乱踩。没乱就自己乱。
一个个穿着绣花鞋踩的格外花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秀鞋子。
媒婆要给踩死了。
燕旻拎走,送给杜鸰。
管他是不是歼细,不是又如何?
小娘子们还是好奇,竟然有扮媒婆来的。
不过,孟家还用媒婆?或者纯粹是这媒婆来玩的?
还是孟家什么人在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