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没吭声。
一个老头先哼哼:“儒士、还是要重的。海州、竟然闹的如此。”
沈用亨飙一句:“你去。”
老头真起来:“老夫不才,这就替沈公去说说。都是俊才。”
沈澥和他就不熟,这是有备而来,他就去玩吧。
很多人观望。儒士若是趁今天大闹婚礼,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下场?
有人笑道:“新郎官可是状元郎,想必是不怕的。”
又一个冷哼:“才十几岁。”
沈用亨飙一句:“这么一比,多少人那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了。”
今儿嫁女,心情不好,大家见谅。
那敢哼的,也不敢和沈二对着来,实在是沈二在凤阁、很厉害。
一群王孙公子在一边看热闹,看那就是贱的。说新郎官什么不好、非要怀疑他?
今儿有大戏,一半在这边,一些跑去巖居,还有在外边瞎忙。
钧都或者说天下、都围着这场婚礼转。
若是真皇帝纳皇后,那还不能随便玩。
就沈用亨的庶女和荣庆甫的儿子能玩。
仪门外,拦大门的都省了,还拦什么?拦的人一肚子气么?
大门外、大街上,那是人多!
大街上全是人,没有五里路也有四里半,得有成千上万了!
看着都恐怖!这哪里是拦大门,这是拦大街!
时间还早,小县主以为来得早的,没想到街上都是人,沈家的大门口干脆被人堵了。
虽然沈家有侧门,但大门被这么堵着,今天的贵客如何进门?
真他(娘)的扯淡!
这些人往前挪一挪,反正大街堵了,要进门的贵客也绕路,就这么固执。
县主穿的又暖又贵气,几个小姐妹,手里拿着刀,恨不能杀过去!
大家走了一截,前边,就看这些人摆着牌位?
人家迎亲他一路摆牌位?这是结仇、大仇!
虽说老祖是杀了不少狗,这还做狗不做人。
一群士子要往路上挤。
这会儿还早,四处人赶来,等新郎官到的时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摆出多少牌位。
士子将县主蹭了。
县主噌一下火了:“你家死人了吗?”
士子吓一跳,这当然没有。
县主看他傻样儿:“那你干嘛?”
士子知道:“拦荣去非。”
县主怒:“那你知道今天是做什么?”
另一个士子拽着这个憨傻的、快走。
县主拔刀砍过去。
那个牛哔的、吓一跳。这个憨傻的、愈发傻样儿。
县主拿刀指着他:“说啊!读书都读到哪儿去了?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后边又一群士子跑过来,吓的忙后退,这小娘子太凶了吧?
一个士子挺蠢萌:“荣去非不是状元郎吗?”
另一个小娘子发飙:“上朝的时候是不是和皇帝聊聊,这雪好大、大家去赏雪?脑子都喂狗了?”
一些士子真往后退,围观的往后退,没地方退就找地方退。
这显然是搞事情,人家成亲他拦路,还有什么说的?
又一些催的:“快去快去!错过这机会就没了!”
县主一刀砍一个。
人群里也有出手的:“错过这条命就真没了。”
不少人瑟瑟发抖。再好奇的也被按住。
毕竟,有些闹的凶、谁都该知道,瞎掺和到时别怪无辜。
有人喊:“那是圣人牌位!”
更有人兴奋:“来了来了!”
拦路的,一时亮出无数的牌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