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威严的坐在那儿,好像谁都没看。指望皇帝尊老爱幼?他敬皇帝了吗?
郭太后也话少,那孩子要不是算她曾外孙,她也没那么好。
老头转一圈,对上了敢坐在这儿的老祖。她以什么身份坐在这儿?
她穿的这么美,看着十三四岁,她和皇帝又是什么关系?
老头直哆嗦。
老祖懒洋洋,看这些的戏、有没有精彩的?
汪汝迁和吴惠很快收拾了,回来见陛下和圣人。
陛下和圣人谁先谁后的问题。
郭太后表示不用管她,祈大宝就担起来。
这个样子,皇室还是很满意的。至于老祖,她是整个大郑的保障。
晋王是岳父、哪怕平时没事、这会儿问吴元礼:“勒息城如何?”
吴惠回话:“目前还行,梁叔威暂时在东皋。”
晋王就觉得,两人在一块还好点。对了:“那边的灾情如何?”
吴惠回话:“早有准备,及时救助,暂时平稳。”
晋王觉得他才四平八稳、岳父都有点顶不住了,就问:“需要朝廷做什么?”
吴惠回话:“年应该能过好,朝廷可以再给一些做事的人,那边缺人。”
晋王点头。
虽然东皋有很大的权力,但用人、还是要控制在朝廷手里,也是该多一些人做事。
那老头急着开口:“和为贵。”
汪汝迁坐好了,从容的问:“你在说什么?大家都听不懂。”
一群起哄的:“这在说赈灾、说做事,他就喜欢来虚的。”
老头更失望:“天下和为贵,都不知道吗?”
汪汝迁说:“你家那么多田,问农民收租的时候,都是和和气气的;老百姓得和和气气的给你,要不然,他就是不懂。”
荣贻适拍着桌子的喊:“每次有事为什么都是百姓苦?还要求他和?和你娘!”
又一个喊:“你怎么没站在孟家的门前,让他们和和气气呢?孟家若是不干,你一头撞死在他大门口,我们服你!蒋家造了多少的孽,你知道吗?你屁都不懂!最怕是你懂装不懂!在这儿装什么圣洁?”
来的年轻人多,虽然不是一伙。
有的要表现给皇帝看,那就对不起老头了。
老头气的发抖。
野蔓忙开口:“心平气和,心平气和,跟着我:夫~~吸~~~夫~~吸~~~是不是好多了?”
众人愈发大笑:“并没有。”
“我们好多了!”
野蔓教训:“和为贵有什么不对?”
一群喊:“没有!我们以和为最高目标!”
汪汝迁说:“和是我们终极的追求,但不是用来玩的。就像善,是最普普通通的。对百姓多一分善,租可以少收一点,对他们的困苦有心一点,救助的时候真诚一点。没什么好吹嘘的。”
荣贻遂挺冷:“我们需要做实事的,不是一天说空话的。废话说的太多,越没人信。没有哪个是傻的。”
那有人跳起来、和荣贻遂吵架:“为什么让各国使团住在那破地方?”
荣贻遂怼过去:“破地方?钧都有破地方?”
荣贻适接上:“你知道钧都的地方多贵吗?”
再来一个:“你知道老百姓能住那样的、得多高兴吗?”
那个喊:“这能一样?”
这边应:“怎么地,老百姓能住、你就住不得?你更贱吗?”
汪汝迁说:“陛下能与百姓同甘共苦!”
世子说:“那对他们要求就太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