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年轻气盛,铁锨拍到那几个牛哔的脸上。
那有高手打出来!
板桥乡热闹、人多,自然有高手来,又是一个照面、倒了一半。
二狗停手,一手杵着铁锨一手叉腰,分明是穿着破衣服,却有山大王的气势。狠狠的呸一口!
现在,不用那个好心人讲了。
另有一个四十来岁的,头破血流,惨兮兮:“我也是富州的,我和大家一样,就是要为汪三州做点事。现在,大家都知道,汪三州要回来了。”
廖德礼扛着扁担过来。
几人忙拉他:“汪景伯的根在这儿,咱不能不管他。”
廖德礼舞起扁担,砸翻一片,威猛无匹。
二狗一大群人叫好!干得漂亮!
廖德礼身边还有几个、有衙役。
衙役冷笑:“影响板桥乡重建的,别有用心的,都等着!”
一个牛哔的、看不上衙役:“你懂个屁!”
廖德礼一扁担砸他,咔嚓!扁担给砸断了。
哈哈哈二狗一大群人笑:“皮太厚了!”
有人起哄:“这扁担不行,我给你换一根。”
真换,叫人去拿一根来,这不是扁担、是木棍、挑东西可以的。
廖德礼不收。
对方笑道:“借你们打狗的。对于这些狗、就该这么打!”
狗是一大群、不服!
来个牛哔的、穿着襕衫。
“吴良?”
很多人好奇,还没死?还能来?
吴良他的腰是怎么挺起来的?
一棍子过去!
嗷!
吴良他交代了,在这灿烂的春天,也没得到汪汝迁的原谅。
一群人围着他骂:“狗东西!”
“我就说这些、就有他的份儿!”
“这狗就最不是东西了!赶紧化成灰埋了!”
盖房、各人都忙,但大家为吴良停下来,将他拖走。
有些人就慌了,拉着廖德礼讲道理:“汪汝迁当年被逼卖身,以至于被叫汪小奴。一直跟着融娘子,没自己的地方。以后就算成亲也不行。汪汝迁这些年立了多少功?至少也该给他一个家吧?”
有妇人来、挺厉害:“就在这儿修个宅子,也是富州的一份心意。”
妇人四十来岁,打扮的精致,极有手段:“富州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但也有好的。海州离富州也不远,他还得回来看外祖母吧?”
妇人说话极爽利、又感情丰富:“老太太过两年就八十了!贞懿夫人的事对她是极大的遗憾,她自然要为外孙操心。”
廖德礼忙着呢,抡着棍子砸。
一群来帮忙砸。
妇人挺厉害,有人护着、先走了。
丫鬟扶着她,对廖家很厌恶。
妇人皱眉。廖家也着实蠢。放着好处不要。
但世上就没有不要的。只是没想好怎么要。
廖德礼砸完,算是清静了。
有人找他说:“在这儿给汪汝迁修宅子?”
廖德礼说:“土地是有限的,占那么多地方做什么?睡不过三尺,死也是三尺。给别人留点地方不好吗?”
廖德礼又说:“富州海州这边,要种别的,能种粮食的地越来越少,又不知道多少人要饿着。这少占一亩地就能活一个人。少占十亩地,就能养一大家子。”
众人起哄:好!
巷子里的人最不客气:“我们这房子修好了,汪汝迁回来还能没地方睡?就算客栈也能睡的好。”
有人说:“汪汝迁是神仙,不需要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