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宁撇嘴:“那富州还挺失败,以为人家来打它的,结果人家说:富州是什么?”
公主给逗乐了。没准有人就这样。
大家都知道富州的名声,那也能自傲。结果人家还是不知道,就是失败。
王素宁提议:“不让他们打过来吧,咱直接打过去?”
野蔓问:“你准备怎么打?”
大郑过来的船没有战船,像王素宁这样的、要怎么打到对方头上?一炮还真将她掀了。
公主不吭声。
王素宁倔强:“我能从海上游过去。”
这是个好主意,反正这天儿,海里游着又不冷。
野蔓问:“人家不会游?知道水里有多少手段?”
王素宁不知道,跟着主子也没在水里那么打过。
胡子毛遂自荐:“我先去试试?”
野蔓点头,没问题。
没必要等他们打上门。
胡子要去,燕旻要去,一群人要去。
能飞的还好,不能飞的,就弄两艘船,跑的也挺快的。
天已经黑了,没月,海上不是太暗。
海上的船队安静着,领头的很谨慎。
船里有几个人、很激动。
他们坐在下面,舱房比较矮,虽然站起来也碰不到头顶。从上面的窗能看到大海。
一个男子、积极的劝领头的:“只要打了海州,那实在是太富了。丁海已经老了,不足为惧。”
领头的,鹰钩鼻,有点危险:“除了丁呢?”
男子激动:“他下面丁鹏,更没用。”
鹰钩鼻有点怀疑,最终没说什么。
他离开后,舱房里几人还在激动。
一个年轻人,二十来岁的样子,长得很白,或许是在下面很少见阳光。
不过他读书多,书卷气,看着很舒服。
年轻人问:“回到海州真的可以?”
年长的、十分自信:“丁海确实老了。哼,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都是妇人!”
另一个男子,穿着襕衫,留一把短髯,很有味儿:“那不是正好?”
年长的、更自信了。虽然长时间在船舱,但还有挺好的香。
关键是,打了丁海,不用管输赢,就把锅扣给妇人。
这事儿甚至不用蒋家再做什么,大概要触底反弹了。
太多人被压着,被妇人压着,没有人愿意的。哪怕表面服了,内心不可能服。
蒋家只要找个机会,还是蒋家。
年轻人不用管别的,只要回到海州,展现出优秀。
鹰钩鼻回到一个舱房,都是他的人。
一群人给他汇报。
鹰钩鼻问:“那船真的不行?”
年轻人长得很高、皮肤很白、声音很好听:“不行!好像拉着很多好玩的,压根没准备。”
鹰钩鼻提醒:“我并没看到他们的水の兵。”
年轻人跳跃、旋转:“天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不是说海州很富?有很多美人?一定和那些美人在浪漫。我也想知道那些美人好玩不?”
鹰钩鼻给他一脚。
踢的挺好,年轻人可能蛋没了。
其他人都紧了。
鹰钩鼻很凌厉:“都给我弄清楚了!”
“是!”众人乖溜溜的滚。
年轻人也爬走。但是,他说的肯定没错。
看那些船上的东西就很好,哪怕不太懂。
鹰钩鼻又没说他错,鹰钩鼻做事需要理由吗?
又几人来,商量重要的事。怎么打,不是开几炮就完了。
当将军,是一挥手,让别人冲上去就完了?
鹰钩鼻从不打无把握之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