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信君朝她点了点头,转身大步离去。
得到了义信君的允许,卫洛转头看向白衣剑客。她自是知道,他这样的人,说有言,那就是真有言的。
白衣剑客没有看向她,他纵身一跃,轻飘飘地落在了扁舟上。卫洛见状,也将身一提,凌空飞掠而过。当她几若无物地落在舟排上时,白衣剑客朝着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低声道:“果然身手不凡。”
卫洛没有理他,她回过头,朝着那渐渐消失的义信君的身影望去。
就在这一转头间,扁舟如箭一般疾驰而去。这一疾冲,直是寒风呼啸,刮脸如刀。
不过,不管是卫洛,还是白衣剑客,都身怀不凡内力,自是不惧这一点风寒。
卫洛看向白衣剑客时,却对上他有点痴怔的目光。
白衣剑客一瞬不瞬地盯着红袍在分钟猎猎作响,小脸上的红晕流动,墨眼流波的卫洛,久久都移不开眼来。
卫洛见状,重重地哼了一声。
她这一哼,白衣剑客便悚然一惊。当下,他哈哈一笑,摇头自嘲地说道:“睹见妇人艳色,竟神思恍惚矣。”
这一笑,这一自嘲。依然是洒脱之至。
卫洛慢慢地坐在凳上,她望着乘风振袖的白衣剑客,问道:“君有何言相告?”Garcia。
正自透过她,看向她身后的青山白云的白衣剑客,理也不理她的问话,他自顾自的大笑道:“此景倒也寻常,却因身边有一绝色妇人,顿生无边绮丽。”
他的笑声,依然很洒脱。他的语气是那么从容,仿佛只是如赞美景色一样在赞美卫洛。
卫洛颇为无奈地又问道:“君有何言相告?”
白衣剑客缓缓低头。
他盯着卫洛,在对上她平静如水,既没有恼怒,也没有羞怯的表情时,他眉头一挑,说道:“偶然得闻,有高人欲对你伸手。”
他说得轻描淡写,只是盯着卫洛的目光,认真了三分,“妇人你美名远扬天下。义信君虽为齐之权臣,面对那般高人,却也难护你周全。”
卫洛闻言,垂下眼睑来。她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扑闪者。
白衣剑客盯着这样的她。身子一倾,将脸贴近她的脸,彼此之间相距不过数寸,呼吸相吻。卫洛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地抬眸,静静地看着他,目光平静如水,等着他的下文。
看着她,不知为什么,白衣剑客长长地叹息一声。
叹息过后,他站直身子,继续盯着卫洛,收起笑脸,认真地说道:
“此番我前来,便欲相问,你可愿意随我离开此地?易容改装后,应是无人能福。我观义信君对你颇为看重,你真想离去,他不会相阻!”
他的声音刚刚落下,卫洛已抬眼看向他。她微微一笑,容色如花。她轻轻地,坚定地说道:“君亦知义信君对我情深意重!当此之时,我若弃他而去,岂非无情无义?”她说到这里,慢慢站直身子,抬头与白衣剑客相对。盯着对方,她灿烂一笑,:“见危则避,我虽区区妇人,也不屑为之!君既然前来,我却有一事相求。”
她说到这里,墨玉眼中光芒闪动,实是不知不觉中,已是满眼期待。只见她身子微倾,紧盯着白衣剑客,说道:“我若请君相护,不知需付出什么代价?”
她说得很直接。
白衣剑客哑然失笑,他是来劝卫洛离开的,万万没想到,妇人想也不想的拒绝后,马上便提出要自己当她的护卫。
“代价?”白衣剑客盯着卫洛那玉光流动,红晕隐透的绝美小脸,不知为什么,心中突地一跳,一句话脱口而出“若妇能让我一亲芳泽,我自是愿相伴左右!”这话一出,卫洛放声大笑。
她笑得极美,那红袍青丝,任寒风吹得狂乱。
大笑声中,卫洛的墨玉眼中光彩流离,她似笑非笑地盯着白衣剑客,不知怎么地,此刻那目光中,竟然有股让他极为不舒服的冷意。
风声中,水声中,卫洛的声音悠然飘过,“咄!有人索我,自是欲得我这脏污之躯!我若愿将身轻易事人,何至于相求于君?君去罢!洛非丈夫,却也知有所为有所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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