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生的儿子却对她说做得过分。
她不得不对那个孩子好点,好着好着,她就会忍不住有错觉,她也养出了楼婉仪一样那么清风明月的女儿,她也不差楼婉仪什么,在她手下,云欲晚也考上了名校,长大成人,她甚至还愿意让温渭给这个孩子立信托。
她大方得要命。
给云欲晚选的那些夫家虽然比温家是完全不能比,但已经是楼婉仪的层次无法攀上的亲了,楼婉仪应该千恩万谢才对。
想到这里,赵琴稍微安心一点。
同一时刻。
云欲晚拉着温仰之的衬衫,等他说话。
温仰之扶着她的后腰,不回答她是与不是:“今天开心了?”
她贴着他,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开心,叔叔送我楼送我名画,哥哥要送我什么?”
“上午送过了。”温仰之只悠淡应她。
她什么都要,总得寸进尺,如果他不刻意把控,只怕她什么都要掠夺走。
偏生她看着人满带期待的时候,多数时候无法拒绝,哪怕是有些过分的要求,亦让人想满足她。
因为她满眼崇拜与真情。
温仰之甚至不例外。
她过火地拽了拽他的衬衣:“那栋楼不算,我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你真的有。”
温仰之凝视着她:“你要什么?”
他的眼神带着任何外物都不在眼中的专注,只看她。
让她有种,他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的感觉,温仰之看她那双眼深情不已。
哥哥喜欢她。
云欲晚几乎不舍得移开视线,沉溺其中地和他对视:“想要你一直陪着我。”
她眼中旺盛的爱意似要溢出。
但说的话却在意料之中。
他今日只是吻她,她就想要更多,同她接了吻,她就要和他睡觉,和他睡了觉又要发生关系,要他说以往六年都在等她来哄她,要他以后都陪着她。
仿佛爱了就要爱到顶,一定要同样浓烈,无人可比,独一无二,才算真正爱她。
他这种只动情一点点的,不可以入列。
“陪着你?”温仰之懒笑一声,“我年纪大,很可能死得早。”
她把脸埋在他怀里,呼吸他身上冷冽的淡香:“没事,我多熬点夜,我也早点死,和你一起。”
他竟然有种糊天窗的薄纸被无知小狗用爪子捅破的感觉。
什么都有她的道理。
她还仰起脸,笑嘻嘻的:“今晚熬不熬呀?”
温仰之收敛得相当标准的弓唇冷薄,缓动:“我从不熬夜,一定程度上熬夜相当于慢性自杀。”
她却听不懂拒绝,嬉皮笑脸:“可是熬夜虽然是一种慢死,怎么不算是一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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