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终于安心,渐渐也就不发了。
六年,她终于回家,但他没想到她跑回家是来勾引他的。
她在餐桌上说你昨晚顶得不够用力时,温仰之差点没硬。
他叫她坐过来,她坐到他腿上的时候,他险些破防,他只有一个**,是想抱住她,男人的本性是下意识抖了一下腿,让她往下滑了一点,让她坐到他腿根,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做完了,只能强忍不抱她。
他回趟家,抽根烟的空隙,她就跑过来,穿得又露胸又露肩膀让他看,其实勾引他不用穿成这样,穿睡衣都可以,但偏偏不是用来勾引他的,是用来勾引江应聿的,只是顺带让他看看而已。
他气得后槽牙都咬紧了,表面上还得说很漂亮,因为她不喜欢哥哥喜欢她。
第一次他们两人被安排见面,他让云欲晚在楼上房间等着,不让她下去,可她还是要见江应聿。
她是个独立的成年人,他不能干涉她任何想法。
她对他也顺带撩一下,大概率只是她在国外学到的习性,毕竟比利时是个有吻面礼的国家,npd又擅长性挑逗。
直到她又亲他又摸他,终于意识到她不是因为在国外养成的生活习惯才撩他,是真的在勾引他,为此使出浑身解数百般神通。
她以为是她手段高明,不知道决定她输赢的是他的一片真心。
因为不希望她因他的心意而为难,所以无论她怎样撩他,他都煎熬着不表现出对她的感情,因为意识到她是喜欢他,所以她说我也爱你那天晚上,他彻夜难眠,确定她不是因为学了乱七八糟的风气才这么过界,他跑到老宅去等她,等到天都快亮。
只要她喜欢他就好,喜欢的是他就行。
他表面上很镇定,实则四下无人的时候想起来都会偷偷开心。
和她在一起之后。
她好像对他的身体很好奇,不只是咸猪手摸他。
她搬过来的当天晚上,他注意到她翻了他的衣服,闻了他的香水,拨弄了他的戒指手表,因为他的东西一直摆放得很整齐,别人动一下他都会发现。
江鉴清曾经问过他,这么长时间不谈恋爱,他是不是就没有对女人的**,**放在了哪里。
夜色浓重。
他喝得微醺,拽松领结,慢悠悠低声自言自语:
“**,在欲……”
江鉴清以为他是喝醉了,重复了一遍,不知道他是没有说完。
欲晚,就是他的**,她生来就和这两个字有关。
他其实不用她怎么,看见她坐在那里他就想逗她抚摸她亲吻她抱着她,有很原始的**,这种吸引力像是磁铁的南极和北极,他的手就是想黏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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