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谢谢您。”周斐心间窃喜。
听说只有她一个人有这一份公关礼盒,应该是学长特地叮嘱的。
温仰之抽纸擦手:“嗯,就这样吧。”
周斐捧着手机,近乎于有些俏皮,甚至像撒娇地道:“一会儿见。”
不等温仰之挂,她就先挂了,一方面觉得他有女朋友,却并未见多亲密,说是世交其实有可能是联姻选择,但对她,却实实在在有他自己都未意识到的特殊。
如果是其他人,也许她就放弃了,但温仰之,她不敢想未来都会与他绝无交集的样子,明明还没得到就仿佛失去,被剜走一大块肉。
他对她而言,不仅仅是一个男人而已,她最艰难的时候,念着他就可以有无穷力量。
要等,要争取让他越来越偏向她都好,只要有机会就可以,甚至他离婚后都没关系。
温仰之没有在家吃早饭,而是直接去上班。
车上。
他从扶手箱拿出一个装了几颗玻璃珠的小泰迪熊玻璃瓶,长指指腹定在瓶盖上轻推,盖子被扭开落在座位上。
扶手箱里有另一个普通瓶子,装满了透明玻璃珠,他取出两颗自泰迪熊瓶口掷入,玻璃珠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泰迪熊玻璃瓶里的玻璃珠们相互紧贴拥抱,铺在瓶底。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几天前温董忽然拿了个玩偶罐子放在车里,和他一贯的形象相去甚远,忍不住搭话:“您还挺有童心。”
“嗯。”温仰之安静地将玻璃瓶放回扶手箱,眉目寂寥疏离,“去总行。”
赵琴洗完头下楼,刚好也看见洗完澡换好衣服的云欲晚下楼。
她没出声,只是跟在云欲晚身后,却发现云欲晚走路的姿势有点变化。
赵琴有点不确定,又看了几眼,发现确实不一样。
开口叫住她:“欲晚,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云欲晚吓了一跳,但表面淡定地回头:“为什么这么说?”
“没什么。”赵琴也没有非要戳穿的意思。
说是和江应聿没事,其实就是和江应聿有事,不然怎么晚上也出去玩。
她都看见云欲晚给江应聿朋友圈评论了。
江应聿好是好,就是他妈妈太难搞了,如果婚后要处理婆媳关系怕是个难题,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她这样,肯定能当个事少宽和的好婆婆的。
云欲晚白天一直在处理自己品牌的公事,虽然合伙人多,但她到底要把握品牌格调和发展。
忙了一天都没见温仰之回来,晚上七点多了,温渭和赵琴坐在餐桌上,不由自主暗暗摇头。
港生这段时间回来得勤了一点,他们还以为中秋也会在家里过。
可能他在陪女朋友吧。
说不定现在就在他陆家嘴的别墅里吃烛光晚餐,所以才要把欲晚在中秋前一天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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