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阮英杰意犹未尽地闭目凝思了一下,显然还沉浸在上午那奇妙的药方之中不可自拔。
黄永谦看到阮英杰这样,也不好把话说得太过。
虽然阮英杰是个脚踏实地干实事的知识分子,但是毕竟和自己级别一样,也是个少将,要是逼急了他拿出文化人的臭脾气出来还真不好收拾,因此黄永谦只能耐心地引导阮英杰,将注意力逐步转移到关键问题上来。
“阮教授,明天你们考察团就要出了,我们局里除了配备给你做助手的美女阿群之外,还有一个叫段德明的动物学家,他今年只有三十岁,比阿宁大不了多少,就让他担任阿宁的助手吧,希望你在旁边多帮我照顾一点,尽一切可能,让阿宁把壮阳药的药方先贡献出来,其他的技术慢慢掏出来也不迟。”
黄永谦说完,半眯着眼睛,悠然叹了口气:“唉!这家伙怎么好像全身都是宝啊,不挖出点东西来实在太可惜了!对了,部长还想聘请阿宁做我们特勤部队的教官呢,可阿宁那副臭脾气,又让我十分伤脑筋!麻烦啊!”
阮英杰听了哈哈一笑:“阿宁的功夫怎么样我一点儿都不感兴趣,不过他勾引女人那一套我就感兴趣了。你想想看,像蒲玲这样清丽绝俗,个性又清高的女人,常人根本连碰都不能碰一下,怎么才见了他一次面就爬上他的床了,这实在是令人嫉妒啊!”
黄永谦也深有感触地出声附和:“是啊,这家伙的眼睛就像有魔力一样,艾美告诉我她从看到康宁第一眼开始,就情不自禁地激动起来。在阿英回的几份报告中,让领导们都吃惊的是阿宁强的,部长看完后笑骂说道:是不是活见鬼了!呵呵!”
阮英杰听了哈哈大笑,笑完后突然想起艾美的事情,连忙担心地向黄永谦反映道:
“你们部里派来的艾美好像得罪阿宁了,刚才阿宁只带阿凤出去玩而把艾美留在房间里。今天上午从海防开车回河内的时候,我坐的正是阿宁的车。阿宁告诉我,他只带阿凤去考察,另外还要求配两个搞地质和植物的助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问问吧,如果阿宁真不带艾美去,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因小失大吧。要是阿宁飙就不好办了,哪怕他随便找个借口留在河内玩女人,我也没办法。这回我不带他到大学去,就是怕他在花丛中看花眼了不愿意走。”
黄永谦听了这话,连说这还了得?
当下,他抓起床头的分机,拨通艾美房间的电话,问了两句原因就是一轮劈头盖脑的臭骂,吓得另一个房间里的艾美花容失色,惊恐万状,连声保证不会再犯错误,尽力补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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