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行人走到距离边界口岸五百米的大榕树下,均觉辘,口干舌燥。停下喝完行军壶中的水,众人正要上车离开,特种分队长秦东亮大步跑到康宁和陈朴乘坐的敞篷吉普车旁边,对正要过过车瘾的康宁大声报告:
“康总、陈总,梁大队长派我前来报告,附近一个家寨子里两位村民被人殴打致伤,据说打人者是东北方向两公里处从景洪过来的伐木队伍。”
陈朴想了想,沉声问道:“是在我们这边还是在景洪那边?”
“在我们这边。听一个寨子里的人说伐木队进入了他们的后山,那片地区距离最近的界碑都两公里多了。我已经派一个小组的弟兄前去侦查情况。”秦东亮大声回答。
陈朴转向康宁笑了笑:“刚开张大吉就有人欺负上门来了,要不咱们去看看?”
“走吧,我也想瞧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康宁说完,立刻下车和陈朴一起走进了对面山脚处的一个家寨子,现心急的关仲明、梁山等人已经走在了前面。
进入沿着溪流而建的寨子,极富族风情的高脚楼散布在道路两排的树荫竹林之间,虽然陈旧简陋,风景倒也别具一格。
沿途的村民看到数十名身穿迷彩军装,手拿武器的军队杀气腾腾地到来,全都惊慌失措地躲避和逃走。
康宁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种情况下找个问情况的人都有,只能继续向前走了。
好在很快就穿过寨子,来到了村后地位置。康宁远远地就看到大树下数十个族男女老少正围着两位躺在石板上的中年人,人群中不时出低声的哭泣和愤怒的责骂。
聚集的村民看到荷枪实弹的一群军人已将宽大的树荫围了起来,全都显得十分惊慌,伤者身边几个哭泣的女人也都吓得停止了流泪,刚刚还在高喊报仇的几个小伙子紧紧地闭上了嘴巴,眼里满是惊慌和难掩地仇恨。
云南籍的甘少铭上前和气地说道:“大家别害怕,我们不是来收税的。也不是走村蹿寨做毒品生意的,我们是孟雷新政府地军队。请大家让一让好吗?我们这里有个医生,让他给伤者看看吧。”
康宁也不理睬村民们疑虑戒备的目光,走到第一个躺在石板上的中年男人身边。蹲下后仔细检查,现这个满脸是血的男子鼻梁骨已被人打断,左颧骨上四厘米长地不规则伤口,还在不停地冒血。腰间和小腹有几块青紫伤痕,略作判断就知道是被硬物击打留下的,好在胸腹部的骨头都没事,只是暂时处于脑震荡后的眩晕状态。
康宁问一个特种队员要过匕。拧开把柄地后盖,从里面拿出针线快替伤者缝合伤口,撒上止血粉。然后用特种队员递来的纱布帮伤者包扎起来。完成之后立刻替下一个伤者进行检查。
第二个年轻伤者的伤势在右后脑上。揭开满是血液地布条一看,康宁就现已经回天无力了:颅骨已经开放性骨折。脑浆混合血液还在缓缓地流出,伤者地体温已经下降,呼吸几乎无法觉察。康宁特地翻开伤者地眼皮看了一下,失去神采的瞳孔早已经没有任何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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