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大院幽静的小楼里,用完晚餐的叶盛文一家人围坐济民一家喝茶聊天,一辆悬挂军牌的黑色奥迪轿车缓缓停在了小楼前面,一位三十出头的少校敏捷地钻出车子,快步登上三级台阶,走到门口立正报告,交给叶盛文一个卷宗后敬礼离去。
回到屋里,叶盛文看了一眼卷宗的封面,向大家告个歉走上二楼书房。
叶知秋见家里闲着没事,兴冲冲地拉着卢静逛街去了,童琳和聂大姐这两姐妹也悠闲地出门到院子里散步,留下康济民一个人孤伶伶地坐在客厅里喝茶。
半小时左右,百无聊赖的康济民刚起身要去洗澡,就让叶盛文叫进了书房,刚一坐下就被叶盛文递来的《人民日报》上的一组照片吓了一跳,再看看照片上方的黑体字标题,康济民急忙掏出老花镜细细阅读起来。
看完放下报纸,康济民压住心中的激动,陷入沉思之中,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说道:
“老二,报纸上这个姓康的缅甸金三角大瑶山的民族禁毒领袖也许就是小宁。他这一身瑶族服装,让我想起了在桂西北的白裤瑶,我因为药物种植推广的事情,曾经在瑶族的木河村待过二十天,这小子不知道哪儿来的运气,让当地的瑶民对他非常信任喜爱。据寨子里的新族长老磨说,他把自己的看家本事都传给了小宁,我们如今生产的十几个专供军队使用地药品,其中的几个中药方子就是脱胎于瑶族秘传药典。小宁的性子你也清楚。他就像他爷爷一样恩怨分明,人家对他好他就会掏出心窝子给人家,他现在有钱了,去帮助瑶民我觉得一点儿也不足为奇。”
叶盛文理解地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照片上这人我觉得很有可能就是我那侄子,我得到的不少情报也能从侧面证实,但是现在我们还不知道他是怎么到的金三角,那个地方局势相当的复杂,他能站稳脚跟吗?”
康济民想了想,不确定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猜这小子也许是采药或者寻找药源才寻去的吧?他几年来把越南、老挝地药材分布情况弄得非常仔细。绝对比这两个国家的相关部门还要清楚,他和那个徐家伟的亚洲兄弟药业公司展很快,可以用飞展来形容,与咱们的南方集团有得一比。而且我们地十几种重要药品生产原料都是他们提供的。那些天然的中草药,我们的人工培植很不理想,因此还得靠他们才行。五月底这小子和我通过电话,说他在一个瑶族聚居地现了瑶家失传已久地疗伤圣药的药源地。并且已经妥善地保护了起来,地点我没有细问。上个月瑶寨的老磨给我来了个电话,他激动得不得了,说小宁派人给他送去了一大箱子的药品和一百万地现金。还说这种灵药比云南白药好百倍,是瑶家失传多年的圣药,原本只有方子没有药源。现在小宁一搞成就慷慨地送去那么多。老磨还一个劲儿地感谢我。放下电话我也纳闷了很久。这小子可从来没把这个药成功生产的事情告诉我啊,这次去香港本来我就有好好问问他地打算。如此看来,他出现在缅甸大瑶山不奇怪。不过让我感到奇怪地是,他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成为了那里地民族领袖?又怎么上的《人民日报》?这事儿真是透着一股诡异地气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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