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则有些忧伤地说道:“月儿,你现在的生活处境很好,你完全没有想到过有很多人仍然处在水深火热中,为了自己可笑的尊严被人泼凉水!诋毁!”
他颓然地坐着,神情呆滞地看着天空,而白秋月看到他的脚踝处,也蹭破了一些皮。
而白秋月是个心细的人,她上次看到他身上的红肿的地方,知道他受了伤,还特意带了金疮药,让他敷上。
白秋月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现在,她完全把柳渐汐当做自己的朋友,朋友有难,自己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柳渐汐把这金疮药涂了一下,涂到了伤口处,他不由地“嘶”~的一声,他感觉到很痛苦。
金疮药的味道很浓郁,白秋月闻着很不舒服,而她则忍了忍要反胃的感觉,看着柳渐汐忧伤的眸子,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柳渐汐则忧伤地告诉她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画虎画皮难画骨的故事啊?”
白秋月不知道是何意。
只听柳渐汐忧伤地将他的故事叙述了出来。白秋月听了,也很是气愤。
原来啊,有一个人他要柳渐汐画一只老虎。
这个人以前是柳渐汐的朋友,叫石离延,对于这个朋友,柳渐汐自然是真诚的对待,以前自己还没有落魄的时候,总是和他聚在一起吃饭。
他自然也没有掩盖自己的身份,而柳渐汐落魄后,这个人说愿意帮助他,让他帮忙为自己作一幅画,他是做生意的,是想要柳渐汐为他做一幅有关于老虎的画作。说完成了这幅画就会发给他一笔钱。
柳渐汐自然很用心地对待这件事情,为了完成那幅画作,他整整两天没有睡觉,那幅画作上的老虎,气势逼人,栩栩如生,柳渐汐自认为完成的还不错。
可是,当他信心满满地把这个画作拿过去的时候,石离延却已经挂了另一个画师的画作,那个画作上的老虎,在柳渐汐看来,用色很好,也讲究技巧,只是画得气势上还欠缺一些。
而石离延却对这个画师很是夸赞,这个画师在血阳城小有名气。很多达官显贵的人都找他画画。
而当他的父亲带着这个画师来到他朋友的住所的时候,他的朋友笑着说道:“你的光临,真是让我们这里蓬荜生辉啊!”
他的父亲告诉他:“樊建,可是多少人想请都请不来的,如今我把他请来了,也是你的荣幸。”
而这个人看到了在门口的柳渐汐,则有些为难地看着他。
柳渐汐却很有信心地把他的画作拿了进来,很明显,柳渐汐的画作和那个人的相比,更胜一筹!
那位画师看到柳渐汐的画作,则有些轻蔑道:“一般般,哪有我用色那么绚烂!”
柳渐汐也不是好惹的,则对那个画师说道:“美则美矣,毫无灵魂。”
樊建听了他的话,也觉得戳中了他的痛点,因为不止一个人指出他画作的问题。而他则有些气愤道:“臭小子,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的名气,方圆多少里没有人有我这么大的名气!你画得画还好意思拿来跟我比么!石离延,你说说看,我的画和他的画谁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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