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指责完还不解恨,竟然用她的手指在白语涵额头重重点了一下,她的指甲很长,在白语涵的额头上留下了很深的印记,完全不顾及她的疼痛,白语涵吃痛地皱了一下眉,她一点也没有饶过她们的意思,她的目光狠狠地瞪向白语涵,花臣和巧玉,阴阳怪调道:"家有家规,你们三给我跪着,不到天黑不允许你们给我起来!"
邵怡儿虽然对天儿很忧心,但是她倒是并没有责怪白语涵和花臣,她替她们求饶道:"她们也不是有意的。让他们跪让人看着多不好,而且姐姐也怀有身孕,不宜跪在风中……"
而温滢芊却在一旁阴阳怪气道:"我说怡儿妹妹啊,你长点心吧,不要等到你被人算计了怎么死的你也不知道,别人都欺负你孩子了你还帮着她说话呢,你可不要被骗了还在帮着别人数钱,呵呵……"
"你说什么呢?"邵怡儿十分不悦地看着温滢芊,而温滢芊则十分瞧不上邵怡儿的样子,她装作很心疼地看着天儿,不由得感叹道:"这小孩儿可怜哟,额头被撞成这样了,快安排上好的医师,给他医治……"在白语涵眼里,温滢芊越是很殷勤,越是显得假惺惺。
等到这几人走了之后,院内,秦氏安排几个人看管白语涵,花臣,巧玉这三人,被强制的跪在地上,这三人内心大大地不服气,但是又无可奈何,他们人多势众,并不能挣脱,跪了好几个时辰,太阳已经落山了,天儿的伤势有了好转,怡儿替她们求饶道:"不要让她们跪了,你看都体力不支了,天儿也并没有什么大碍,医师说了,除了额头有伤,感染了小的风寒之后,其他的也并没有什么事情了……"
而秦氏和温滢芊却装作没有听见似得,径直走开了,等他们走后,而花臣则气愤得拉着白语涵和巧玉起来,再也忍无可忍,从怀里拿出她那把血染匕首,对着阻止他们起来的人要挟道:"不要欺人太甚……",于是就在大家战战兢兢的时候,花臣带着白语涵和巧玉离开了这里,进了屋子。
白语涵跟花臣提出质疑:"这个秋千架的绳索明明很结实,而且我们也没有用力,为什么说断就断了,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我们去看看……"果不其然,两人仔细观察,却发现秋千的绳本来是很结实的麻绳却被换成了稍微一用劲一扯就断的绳子,想到平时自己和花臣玩秋千的时间比较多,如果不是天儿摔倒,相必摔倒的人就是自己和花臣了,白语涵一阵胆寒,这分明是要害自己和花臣,好狠地心呐。
"这个人是谁,我和你心知肚明,只是以后我们得万事小心一些……"花臣提醒白语涵道。白语涵内心有一团怒火在燃烧……
而白语涵心理也在担心天儿,她刚刚看见,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听花臣说,他从娘胎里生下来之后,有些先天不足的症状,身体很是虚弱。不知道这一摔会怎么样呢!她不由地担心起天儿的安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