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就会使我们疑神疑鬼的,跑得快也不是跑得慢也不是,总觉得四周到处都是危机……这其实也是一种心理战,这种心理战尤其是“追逐猎物”时特别有效。
这种局面当然不能再继续下去,当现在我们除了不断的在身后布置地雷外似乎并没有更好的办法。
十几分钟后我们就沿着山路跑到了一个无名高地……确切的说是一个悬崖,一条只容一辆汽车通过的山路从悬崖的半腰穿过,虽然这条穿过悬崖的山路不是很长,大慨只有两百多米,但在中部却拐了一个“s“形的弯,毫无疑问的是个易守难攻的险地。
看到这地形我就停了下来,想了想就对刚要经过我身边的粱连兵下令道:“三排长,带着你的兵原地驻防!”
“是!”粱连兵想也不想就应了声。
“王副连长带部队继续朝撤离点前进!”我继续下令道:“二排负责掩护侦察连,一定要把侦察连安全送达撤离点!”
“是!”李佐龙应了声。
“营长!”顿了下李佐龙就问道:“那你呢?”
“我留在这里指挥战斗……”
“那怎么行?”王春祥当即反对道:“留在这里断后的应该是我们侦察连!”
“营长!”粱连兵也反对道:“你跟大部队一块走,这里就交给我吧!你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越鬼子从这里跨过去一步!”
陈依依和陈巧巧也愣愣的看着我,但却什么也没说。
事实上我也不想留在这里断后,任谁都知道断后的生还机率几乎可以说是零。
但我却又不得不这么做……刀疤带着一个排几小时前就与我们分头行动,李佐龙要负责掩护侦察连,能够留在这里阻截越军的就只有粱连兵的一个排。
粱连兵虽说也能够独挡一面,但对手却是越军特工,不但有越军特工其后还有源源不断的其它越军,我军虽是占据险地,但在实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想要挡住越军却并不容易。
而一旦粱连兵没多久就让越鬼子给拿下了,那我们平白损失一个排不说,所有人都会身陷越军重围难以脱身。
想到这里我不由一咬牙,下令道:“哪来那么多废话,把弹药留下一部份,抓紧时间撤!”
众人一反常态的没有应是,个个都面带难色的看着我。
“还愣着干什么?”我骂道:“执行命令!”
“是!”
“是!”
……
战士们七嘴八舌的应着。
毕竟他们也很清楚,这是战场,在战场上不管是任何情况都应该无条件的服从指挥官的命令,另一方面他们也知道,现在不是商量也不是迟疑的时候,否则造成的损失和伤亡可能要比想像中的要大得多。
在这种考量之下,战士们就心不甘情不愿的解下一部份弹药,跟留守的战士们互相致意互道保重。
“我们留下!”陈依依和陈巧巧一同走了上来。
这时我才知道她们刚才为什么会什么话也不说,原来还是做这个打算。
“不行!”我想也没想就回答道:“你们是队伍里仅有的两个熟悉地形的,你们留下谁来带路?”
见她们还想争辩,我一句话就顶了过去:“服从命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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