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妈妈已经回来了,正在厨房做饭。
看到我回来,问我:“怎么才回来?”
我说:“同学们在一起说话了。”
妈妈仔细看了我半天,说:“我的女儿终于长大了。”
我说:“怎么看出来的?”
妈妈说:“你懂得了承担了。我还以为你会吓得不敢去呢。现在看来,还不错。”
我说:“我就是有点蒙,脑子有点乱,但今天没害怕。”
妈妈说:“那就对了,生老病死很正常,每个人都要经历,本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我想了一想,问:“妈,你说,这世上有没有鬼?”
妈妈说:“有没有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看到过。”
我说:“那我那次看到的老太太,是鬼吗?”
妈妈说:“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即便是有鬼,那也是他们有他们的世界,就如同我们的世界一样,互不干扰。”
我说:“那我为什么会看到?”
妈妈说:“可我觉得你就是幻觉,或者说是一个真实的人,只不过你看得没有那么清,又没有别人看到,所以就想当然的对号入座了。”
我说:“可他们说,这个村子里没有别的白发老太太啊?”
妈妈说:“没有白发老太太,还没有白发不是老太太的吗?现在的人年轻轻的就有白头发了。”
我说:“可我还看到她拿拐杖了呢,他们说三太姥就是拿拐杖的。”
妈妈说:“你二舅家有狗,我去也是拿根棍子,那个狗厉害,谁去都咬,被你二舅打怕了,就怕棍子。”
我在那不置可否。
妈妈说:“前垓的,你五姨姥家的大姨,头发就白了,跟你舅妈还好,常去看她,说不定是她呢,你眼神不好,又没仔细看。”
我想或许也是吧,我就曾经把水里的一块石头,看成是个鸭子,只因为水动,我觉得是那块石头在动,还在那喊,快看,河里有个鸭子,好悬没被过路的人笑掉大牙。
听妈妈说的有道理,心里释怀了,我也轻松了。
晚上睡觉时,或许是白天的事太深刻,一直在做梦。
梦中居然梦到,肖剑跟那个叫岳红的女孩结婚了。
婚礼很热闹,大家都是喜气洋洋的,岳红一直在微笑,肖剑也是笑容满面的。
这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看他笑得那么开心,那么放松。
我很替他开心,想上前去祝福他,可是却怎么也走不过去。
一着急,醒了,原来是梦。
我再也睡不着了,许多往事涌上心头。
有儿时的欢乐,少年时的不可一世,还有现在的青涩。
或许是父母把我保护的太好了,所以我是挺幼稚的。
我突然想起来了,我那段不叫恋爱的恋爱。
白雪玩上游戏了,还非拉着我一起玩,游戏中认识了一个男孩,是临校的。
有一天他突然对我说:我们恋爱吧?
我一时惊呆了,然后开始雀跃,看到好多同学一对一双的在校园里徜徉,我好生羡慕。
好久了,我总是在想,什么时候会有男同学喜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