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从小就是累赘的东西,可咋整?总是一副若不禁风的样子,到现在这身体也不行?”翠兰接起话说。
“不行,还这么能干,行的都比不了,我们铺锦已够好的了,上哪找这么好的孩子,历经磨难,依不改初心向善?”徐章师傅说。
“她就是动不动拿昏迷躺下,吓唬人?”翠兰说。
“那是她想的吗?她总是缺少关爱,才会如此?”徐章师傅说。
“这点出息,就让人没招,以为她又生病了呢?逼得他爹没办法,才不得不出去找你?”翠兰说。
“还好,我快马加鞭来。没想到是虚惊一场,要是生病,又得惦记。没事,就好?”徐章师傅笑着说。
“陈叶光要不去找你,估且我会,我可能又跟他打起来了。就没影算消停。我们这辈子才是真正的冤家,我跟他没完?”翠兰念叨着。
“一家人过日子,怎么能总指着打架活着呢!还说孩子身体弱,这都够能折腾的了。总这样,对家庭成员来说都是伤害?”徐章师傅说。
“我也想好,可没得过好。失望后,所以就能习惯过不好日子了,当成好日子过?”翠兰坦言地说。
“如果不是你们一次次,把痛苦交给她,她会这样吗!那过日子,好也是过,赖也是过,何不好过呢?”徐章师傅劝着说。
徐章师傅一提,这翠兰用眼睛,四处找着陈叶光。
“她啊!天生就长一副受气的脸,你不给她受气,你都有罪。再说我和陈叶光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翠兰坦白地说。
“人若执迷不悟,何时才能解脱,放下痛苦?”徐章师傅说。
“他个大老爷们,事上从来就没让过我,你瞧瞧,就这眨眼儿的工夫,这又不知钻哪个耗窟窿去了?”翠兰说。
“他不说,自有他的道理,何必打扰呢?”徐章师傅说。
“他总忙他的,就没顾过我们娘们是死是活?还怪我说?”翠兰说。
“人与人需要自立,自然的融合,才能和谐。而过分依赖,只有伤害?”徐章师傅说。
“就他那套号的,你关说我和他一样的,但凡长点心,都不能这样没良心,这真是点天灯找的,分不清里外拐啊!徐章师傅,你说能怨我吗?”翠兰说。
徐章师傅听了听,觉得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通,实在无奈,便低声的笑着说:“这,这道理我有点听不懂,但都不怨你?”
翠兰还要说,只听见外面一帮女人,前来在门口喊:“啊!陈先生,在家吗?”
这时,陈叶光好像不知在哪听见了,便着急忙慌的从远处回来。
看见院门口的女人,便对她们说:“别喊了,这是你们拿来的红纸,拿着吧?”
“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李虎媳妇说。
“我本来心是好的,可也没时间写,只能说对不住大家了,着急就先拿回去,另请高明吧?”陈叶光急不耐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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