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所有人的吵闹声,立马平静下来。刚才想决定让陈叶光再次写完这几副对联的话题,也突然打断。
大家对堂弟的突然出现,尤其是领着这么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出现,实在让人看上去,也不敢认识,感到莫名其妙,想等陈叶光堂弟说。
堂弟见大家疑惑的样子,先是走近陈叶光,问:“光哥,你看这人,你还认识否?”
这听了堂弟的话,陈叶光缓了一下,然后贴近仔细看,一时见到如此惨状的人,头发还挡着黑脸。
也没瞧出个模样,陈叶光想到姜舟,可面对眼前的惨状,端详的不敢乱说,便问:“真的没看出来啊?”
屋里的铺锦,突然觉得外面莫然的安静,急忙站在窗口往外看。明白是姜舟,只是心里一惊,但又不得不
堂弟看了看陈叶光的样子,突然笑起来说:“这就是出去干苦力的姜舟啊?”
“啊!那是姜舟,快到屋吧?”陈叶光听了,立马反应过来,连忙点头地说。
这帮等拿对子的女人,一看,急忙愣着眼睛,探头探脑的细瞅说:“我得天啊!这是从哪个茅坑钻出来的?”
“少扯,你不知道你是给你娘那茅坑钻出来的,你是给那来的?”陈叶光的一句话,立马化解了泼妇的进攻。
“还是你行,说话上粪了,有后劲。行,就乐夸你,还是你陈叶光行啊!有眼光会挑人,真是好大劲了?”李虎媳妇说 。
“去!去!去,该回去拿啥拿啥,否则别来拿对联!就从你们这些粪坑掏出来的,那也不能老提啊?”陈叶光挡了一句,哈哈笑。
这些欲想说话的女人,听了后,感觉有点词穷,便“唉!”了一声,“呦”一下的,美起来的,撇嘴的,歪的……
“这家人,都是宝贝,实在不给写,也不给这看耍狗坨子了,那就走呗?”张家媳妇说。
“唉!没事常来啊?”陈叶光笑着说。
“哎呀,除了会写几个豆大的字,真不知道你们是咋活的,看不下去?”李虎媳妇说。
“咋活,都有各自的活法,总不至于攀比,妒忌吧?草有草的快乐,不必仰慕大树的高度?”陈叶光笑着说。
“哎呀,没人管你那事,把错的当成对的,你们快乐去吧?”张家媳妇说。
“其实,有时候你们说给我的话,正是反过来我要送给你们的?”陈叶光说。
“得,少扯别个,走了?”李虎媳妇说。
就这样,几个人在妖道的啧叨声中,拍两下大腿,无语的散了。
这站在一旁的姜舟,看看大伙对他的态度,一副超尴尬的想逃离现场,也没敢和大伙吱声。
但姜舟转头对陈叶光说:“叔,我今天回来还没看家父家母,今天叔正忙,那我就先回去了?”
陈叶光听了,愣了一下神说:“啊!一会儿陪你堂叔喝点吧!我叫铺锦做点饭菜?”
走出院门的泼妇们,还不忘回头看,然后李虎媳妇说:“连人语都不懂,见咱没屁。等咱走了,和他未来的岳父大人聊呢?”
“能说些啥?我的意思是等等看看他能不能给过起彩礼?”王家媳妇嘲笑地说。
“哎呀,啥话能当你面说啊?没看咱搁那,他像个哑巴似的,行了,别做梦了,快走吧?”张家媳妇说。
院里的陈叶光再次让姜周进屋,陪堂叔吃点。
“不了,改天我请我堂叔吃吧,今天我身体也有些不舒服?”姜舟心明白自己惨不忍睹的样子,便难为情的说。
“啊!那也好,那哪天一起吃。那好,你若走,我让铺锦送你?”陈叶光客气地说。
“孩子孝心,理应当是?”堂弟再一旁接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