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复杂,根本就是你们自己找的。您连你自己都做不了主,您觉得这样活着,您开心吗?“汪瑞激动的问父亲。
“能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你?看看你有享不尽的快乐人生,您若不是我的儿子,会有这样待遇?”县令说。
“可我并不稀罕?我只想要我娘?”汪瑞说。
“站着说话不腰疼,身在福中不知福?若把你换给穷光蛋那样人家,你若还能说出这话,我算你长的结实?”县令大人说。
“是啊?这人间,谁都有不能替换的痛苦?”汪瑞说。
“好了,上辈子欠你的,你惹不是我儿,反过来我稀罕管你?让你顶撞我?外人欺负我,也就算了,连你这个逆子,都感在我头上动土,真是我给你惯的?别惹怒了老子,到时候休怪我六亲不认?”县令大人说。
“不是惯的,是道不同而已?其实我们在说各自的见解,并没有想忤逆您的意思?”汪瑞说。
“什么道,都得送大礼?不送大礼,到哪谁管你?真才实学,能顶多长路?官场就是这样循环,处处表意思,除非你不做官?可你不做官,又何来的风光前程?没有前程,哪来的银子?没有银子,哪来美好的生活?”县令一边说,一边气得直咳。
“所谓的风光,无非就是压榨后的耀武扬威吗?”汪瑞说。
“咳咳咳……做个好官,谁理解你?到真张时,谁替你说话?享福时,他们会挤破脑袋,和你有福同享。受难时,百姓也都顾着自己,怕连累?这是最无奈之举?”县令接着说。
“父亲,你就听我一回吧,按陈叔叔的做法活。有苦有难我和您一起扛?”汪瑞跪求父亲说。
“你这一口一个陈叔叔的,你倒向着外人说话,干脆朝他叫爹算了,看来从今以后,我没你这个儿子?”县令怒火中烧地说。
“你这着魔的德性,还有这命,能养这么好一个儿子。真是不可思议啊?我陈叶光也不照你差,老天也算可怜,晚来得子。只是有你这样的狗官,我连点消停日子,都过不下去?”陈叶光一副冷冷的样子说。
“你儿子跟我儿子能比吗?我告诉你,你那份折子,我护卫去你家取了。皇上说不碰你,可你那孩子,媳妇,你还要不要啦!”县令冷笑地说。
“卑鄙,你要敢对她们动手,就算我死,也要把你毁掉,拉你去阴朝地府。”陈叶光满怀恨意地说。
“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毁我的,别等我把你给毁了。给我画押。”县令拿着陈叶光的手指说。
汪瑞起身拦着父亲。
“你这孩子找打啊!马上给我离开?”县令推了一下汪瑞说。
正在这时,京城的几位护卫已到,坐在了汪府客厅。
几位护卫等了一会儿县令,依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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