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锦见汪瑞回去取饭去,也没有等,就无奈的回家了。
那条回家的路并不长,可是每一步,却像踩着心肠在疼,摇曳飘荡在那一望无际的天涯,画不明每天该如何做,才是对世界的景观。
汪瑞回到家里,正准备拿一些好吃的出去。
县令看见儿子影,就开说:“你这要干什么,是不被那个穷丫头搞的跟鬼似的?”
“爹,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喜欢的人,别一口一个穷丫头的叫?”汪瑞说。
“瞧你那德行?酸不酸啊?好像并骨了似的,还没咋滴能吧?就胳膊肘往外拐?我就不知道那县丞家的姑娘,知书达理,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你怎么就不和那样人家的女孩交往?”县令说。
“你不懂她的好,她身上有天然的野性,善良,总让人有渴望探寻的感觉?”汪瑞说。
“偏要和一个穿得跟叫花子差不多的野丫头贪欢,能有什么出息,还弄那些没用的,能顶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个道理重要?这怎么说就不懂呢?”县令说。
“那是你所认为的世界,和我本身爱的幸福有关吗?”汪瑞说。
“我就知道,你离开了我的银子,狗屁不是,连裤子都穿不上,还讲啥?其实你早就该从学堂回来,这期间,如果那不知廉耻的野丫头缠你,爹帮你暗地把她处理了?县令一副阴险毒辣的样子说。
“我不许你这么说她?也不许你这样对她。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这辈子你也别想见到你儿子了?”汪瑞反驳的说着,就要拿饭盒离开。
“你小子,还要反了天不成。给我拦住他?”县令看他要走说。
汪瑞没听,硬要往出走,但终究还是被家丁拦住。
“放开我?”汪瑞挣扎地说。
“我告诉你,这个家,暂时还轮不到你做主。从今以后,你休想再去见那野丫头。给他给我绑上,我看他有多大能耐?”县令生气的用手指着儿子说。
就这样,汪瑞被两个家丁给绑起来,站在那里,听父亲训斥。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儿子?枉费我在陈叔叔那给你要来手押。其实我早就该看清你的真面目才是?”汪瑞满怀悔怨的说。
县令听得如雷贯耳,上去就是一个闪电巴掌,打得汪瑞两眼直冒金花。
“他是你爹,我是你爹,我养你,难道还不如一条狗忠诚。看来就是我平时把你惯的,你居然敢跟老子这么说话。你说你该不该打,啊?”县令说。
“就算是你儿子,是不在精神上,就不该有自由?”汪瑞说。
“你是吃老子饭长大的,你怎么成了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老子对你的恩德,你八辈子都还不完。你还敢跟老子耍风,我就不信那个劲啦!不过,老子想看看那手押?”县令说。
“我忘记放哪了,你这样绑着我,我怎么找?”汪瑞说。
县令听了,横了横眼睛。
“小子,跟我讨价还价,有能耐你就让你亲爹送死,我还对你有好处,你就那么干,让你爹送命?”县令说着,左右手各抱一个丫鬟往回走。
“咱都一家,是不,奴才?”县令说着走进屋,用脚把门一关。
汪瑞看着窗影,听着里面尖叫声。
“放过我吧!求求你啊!老爷?”丫鬟说。
“老子今天心情不好,我看这个家,谁的心敢不是老子的,找死不?”县令说着就开始动硬的。
汪瑞看着门外有个家丁,听见屋里的声音,他心如火焚的样子,原地打转的样子,像是相中了那个丫鬟。
汪瑞看他,说:“我爹的话你听完了,那该听我的了吧!给我松开。你去救你心上人,我打掩护?”
那个家丁挠挠耳朵笑了一下,急忙过来给少爷松绑。说:“少爷你快点吧?”
被放开后的汪瑞,急忙冲进屋,说:“爹,你叫人绑的也不结实啊?你儿子自己就松开了?”
“你这混账,给我出去?”县令见汪瑞闯进来,起身说。
汪瑞面对父亲,背对丫鬟,手背后面指向外面。
“怎么又要给我找后娘,既然我是你儿子,你就该问问我,你总管我这下梁,可你上梁不正,我不同意?”汪瑞说。
这时偷走的丫鬟,被门口等候的家丁给救出门外。
“你敢跟我逃,不怕被抓回来吗?”家丁问着丫鬟。
“只要与哥哥走,妹妹在所不惜?”丫鬟说着,两个人同意,就偷偷的离开了。
“给我抓回来?”屋里的县令喊。
“一个丫鬟走了,再换一个?何必生气呢?”汪瑞在一旁说。
“怎么这么长时间,连个女人还没抓回来。真是扫兴!都怪你弄的好事?”县令恼火地说。
“我也去帮你找?”汪瑞说着离开。
“唉!让你这小子给逃了,搅了我的好事?”县令指着门外,拍一下大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