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的眼泪鼻涕都糊在了他的衣服上,心头好生怨恨:不就是想“解”一“解”□□吗?为何被整得如此凄惨?
夏泠以为她难受得不行,拍着她的肩膀继续安慰她:“你海产吃多了,有些出疹子,我看过也不是很严重。”
嗳?
什么?
疹子?
那么,她为何会想到□□?
她的脑子里,都在转些什么不入流的念头?
十七转眼看到豆豆搂着小白,一人一狗两双眼睛很受惊吓的模样,不知道方才的情形他们有没有看出来?若被她得逞,当着豆豆的面跟夏泠那个,那个……赵十七羞愧难当,把头埋下去,正好钻在夏泠的怀里。
夏泠微微一愣,自从回到岚京,不管他怎么做,她总是与他十分生分。如此亲密的动作还是头一回。
他心头本未平静,为了压制住衣下的振起,已经耗尽了气力。她身体的纤细与柔软,再度引起他血脉止不住地狂跳,脸颊的红云犹如醇酒。
他只能用力咬住嘴唇,让腥咸之气倒流,牢牢克制住自己。
他知道十七不在乎他,甚至讨厌他。
在她看来,他将她的兄弟们引入岚京城,可见他有多么阴险。他将她的兄弟们一个个收服,可见他是多么卑鄙。
可是,他如此做,也是无计可施而已。
人间缘分何其脆弱,长云山若不是言言巧遇上了赵十七,只怕等到他再找到她之时,她已和和美美地跟别的男人过起了小日子。
夏泠抱着她,强迫自己慢慢平静。
等到怀中的人开始推他,便立即松开手,尽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扶起她,让她坐稳。
又含起若无其事的笑容,安慰她:“千羽去拿药了,吃了药一盏茶的功夫便压下去了。”
“嗯嗯嗯。”十七被他撞歪了鼻梁,有苦说不出。两眼酸黑,不停流泪。
夏泠将自己的轮椅退到灯火黑暗处,等千羽将十七他们从他眼前通通带走,才慢慢徐徐吐出长气。
各方使节即将来到。
岚京城里一切就绪,不但街市井然有序,随街乞丐与满地野狗都有了减少。
由于赵十七在“打狗安民”的行动中表现勇猛,铁面无私,得到了上峰的信任,被加了三吊钱的月俸,还升任了一个五人小组的小伍长。
饱暖思淫.欲,赵十七开始安排自己的“寻欢”大事。
那一日的“□□”事件,对十七心头触动很大。
虽然说起来,她从来没有接触过海产,自然也不知道吃了海产出疹子是何等情形。可是她也知道,海产绝对不会有□□的效用,否则沿海的良民百姓岂不是夜夜狂欢,日日颠倒……那还了得?
所以,将出疹子当成了□□,这是自己的问题。
说起来,赵十七已经是个十九岁的大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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