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齐安侯府的夏公子被投入天字牢,因身体本就有恙,在狱中受不起折磨,不久去世。
皇上内忧外患之下,也染病中风。
他此时唯一的儿子,衡王李墒从封地赶到岚京来主持大局。不久,天牢中的太子畏罪自尽。
十几年的筹谋,一旦开始便是惊风奔雷。
岚京的政局波动尚未波及到边关,便在衡王的掌控之下,重新恢复了平静。
仍然是那一个月。
十七来到南昭紫竹山寻找先机道长,他的两个徒儿果然都回到了师父师娘的身边。十七问他们夏公子是否诈死?千羽的眼圈立刻就红了。
千寻扛着铁扫帚走出来:“你才诈死呢!”
他们说衡王亲自派出人手给病死的齐安小侯爷验的尸,验毕立即由天牢回报至衡王府。那一夜衡王深锁双眉走出府邸,一连九日没有再出门。停尸满九日之后才允许以草席葬于乱坟岗。
君三小姐伤心得几乎崩溃,被千羽千寻带回紫竹山照料着。听十七问起夏公子是否诈死,他们恨得牙直痒痒。
这些事情,使十七感到其中内情甚多,衡王对夏泠的态度也似乎有异。
十七问夏泠:“你病怏怏了那么多天,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大半真。”否则,岂能骗得住人。
“所以你的死,也是大半真?”十七动手去扯他的假发:“你让我看看……”
她的手被握住了,他问她:“如今的苍木就如当初的我,会割舍许多东西。你愿不愿意跟现在的苍木在一起?”
十七愿不愿意跟如今的苍木在一起呢?
十七将夏泠的眼睛对着自己:“我已经不是十四岁了,不是见着什么便会吓晕头的人了。”
她听到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让这些事情烦到你的。
十七对他一直都很放心:“嗯”了一声。
唇角便被他印下暖暖的柔意。
十七很喜欢他温柔的动作,她记得他洗米的双手灵活地翻弄着那些洁白细致的米粒,也似乎翻弄住了她的心。
夏日的草原,风从四野过。
十七含着他,随着他的动作一起啜吸。
她对亲吻还是很喜欢的,男人的气息沁入心脾,那令人安心的气味与灵动的润滑之感,使她很享受。
两人的关系当然不会止于此地步。
夏泠出于本能开始撩拨她的衣衫。
他对于她身体的探试甚至还有一点窒涩。划开她布制的蓝裙,犹如拂去一片云。他停下手:“你怎么……”皱起眉头,“不穿……”
“我一直如此。”十七从小不穿亵衣,直接穿上两层衣衫而已。
他的眼睛里似有了水汽,手掌只探入两层襟衫,便到了温热的肌肤上。
十七的皮肤柔滑细腻,宛如丝绸。窈窕的腰身仿佛有一种令人肆虐以求欢快的诱惑。他在她的胸前抚住,以掌心感受着春云丰盈上,有一颗饱满的樱粒。由于手感太过柔嫩,他忍不住扭扯了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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