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齐修点烟的动作微顿,含糊其辞嗯了一声。
徐寅来了兴趣:“我看这姑娘不一般,尤其对你不一般。”
陆齐修抽了一口,吐出烟雾,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
徐寅看他手边的烟盒,说:“怎么抽这么便宜的,改天我给你几条肿华。”
“别,我习惯了。”
徐寅也不强求,拿出自己的烟盒递给他一根,说:“偶尔换换口味,你才多大,别把自己活的太压抑。”
陆齐修有心事,并不搭腔,说:“沈菀家庭背景很好,褚闻应该知道了她的身份,我这次没事,也是她帮忙。”
“你的意思是,她认识褚闻?”
“不认识,她父母认识褚闻的姐夫,就是恒广的大老板张逸。”
徐寅说:“张逸这一年动静很小,尤其张逸一直在做慈善公益试图挽回企业形象,你知道的,迟早下去会有洗白的一天。”
陆齐修抓了一把头发,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
的确,公众的记忆跟鱼一样,只有七秒。
两个人又聊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徐寅率先把付了面的钱,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面馆。
陆齐修旧伤复发,腰后的骨头疼的厉害,刚才一直忍着,抽了几口烟都压不住疼痛,走出面馆的姿势也就别扭了一些。
徐寅看出端倪,连忙说:“你这伤是不是伤到骨头了?”
“不是,老毛病。”
“不行,去医院看。”
……
陆齐修被徐寅拉着去医院做检查。
昨天他说只是小伤,就处理了一下皮肤表面的淤青,没做详细检查。
陆齐修被摁在病床上,没办法自己去缴费,于是徐寅代劳。
当然,看病的钱陆齐修还是有的,但要还沈菀那几十万还是比较困难的。
一番检查之后,陆齐修的老毛病复发,需要留院观察,等医生诊断需不需要做手术。
陆齐修不想做手术,做手术只会耽搁他的时间。
他不肯,就和医生说开点止疼药就行,不做手术。
徐寅等医生走后,问他:“你是不是怕药费不够?你知不知道你那伤在脊椎,万一不做手术严重了,会、会。”后面两个字太严重,徐寅不忍说。
陆齐修笑:“瘫痪。”
轻轻松松的口气。
似乎不拿这事当回事。
徐寅说:“我记得你是家族遗传,你爸也有。”
陆齐修闭上眼睛,趴在病床上:“所以治不好,不浪费钱,我知道我的病,徐寅,你别说出去。”
徐寅有些无奈,“我又不是长舌妇。”
……
镇上就一家医院,何芸一直在医院照顾严宗,起初严宗很不好意思,尤其他要上洗手间的时候,她一个女孩子,扶不动他,他一只脚绑着石膏,不方便下地去洗手间。
于是何芸问护士怎么办,护士拿来导尿管和尿壶,说了使用方法,何芸脸红的不敢看严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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