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百里龙渊一个飞身便越过围墙翻回自己的宅院。
看着手里的白色瓷瓶,心生厌恶,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扔到墙角,随后又用帕子使劲擦手。
子宁本在院中等着自己主子回来,却只等来黑着脸的百里龙渊。
以为主子定是又被昭阳那个恶妇欺负了,他看着楚澜月院子的方向愤愤不平。
待百里龙渊回屋后,他捡起墙角的白瓷瓶,心想这一定是楚澜月给主子的东西,主子才会这么嫌弃。
不过这玉清膏可是治外伤的良药,要花不少银子呢,主子不要他要,他可不会跟银子过不去。
翌日,百里龙渊早早的便去了督察司,看着躲着他走,时不时三两结伴议论他的同僚,他不甚在意,只是看着自己手里的卷宗。
国库空虚,朝廷给拨的那点银两远不够边关战事所用。
楚皇这次铤而走险启用他这个他国皇子就是为了清扫蛀虫,用他们的银子充盈国库。
若是他什么都不做,楚皇必定不会容他,倒不如放手一搏……
“大人,无须担心,督察使今日只是看了些无关紧要的各部卷宗,并无其他!”
“嗯,下去吧,盯紧他!”张简仁捋了捋他并不存在的胡须,眸色深沉。
这个北幽质子竟然连他在春华巷养的外室都一清二楚,十年间无人察觉,竟被这人一夕之间找到。
他可并不认为此人简单!
世人都知道他与夫人恩爱两不疑,后院只有一个小妾,还是他成婚前的通房。
自两人婚后他便没有纳妾,世人都说他敬重妻子,可实际只有他自己清楚,是夫人不肯松口,因着她是太傅之女。
太傅可是当今圣上的老师,他哪里敢有怨言。
这也就罢了,这些年李氏只生了两个女儿,他后继无人,只能另想法子……
但眼下却成了被人拿捏的把柄!
如此相安无事的过了一日,楚澜月隔天便带着楚靖霄上街去置办一些东西。
—— ——
南水街玲珑阁内,楚澜清正被一众贵女簇拥。
“五公主,后日侯府的赏花宴你可还能参加?听说是要给定国公府的二小姐选夫婿呢!”
“五公主可是要出嫁的人了,怎会去……”
一身着粉色衣裙的女子忽地捂住嘴,似是说错话一般不敢去看楚澜清的眼睛。
楚澜清手里的帕子被攥的褶皱不堪,面上却不得不维持着得体的笑容。
“距本公主出嫁还有些时日,既受了定国公府夫人的邀请,怎可不去?”
楚澜清恨的牙根痒痒,她今日就是来挑选礼物准备去赴宴所用。
她们都知道她一直对定国公府的世子沈南熠心有所属,还要在她面前提起谢清远那个晦气的东西。
若不是因着父皇的旨意,她不敢言说,否则她定要撕烂这帮人的嘴!
一想到她即将嫁给谢清远,她瞬间没有了逛下去的兴致。
只是在她们一行人刚走出玲珑阁之际,却看到一道娇媚明艳的身影走了进来。
视若无睹一般从她身边走过。
“三皇姐真是好雅兴!”
楚澜月闻言头都没回,就知道是哪只鸡在叫,真是晦气。
“什么东西这么聒噪?小七,你听见了吗?”楚澜月装作听错了一般,张望了一下。
楚靖霄背着手,一本正经的回道:“是五皇姐,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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