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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十几日,花意和竹情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就又回到了谢嫮身边伺候,经过上一回她们二人的拼死相救,如今主仆间的情谊那是更甚从前了。
谢嫮和云氏都给了她们不少赏,把两个丫头乐坏了,伺候起来更是尽心尽力。
花意好几天没在宅子里混,这下出去了,一整天都撒在外头,连饭都不知道是在哪里蹭来吃的,竹情又忍不住说了她几句,谢嫮倒是不管,花意就是她撒在外头的鹰,只要还归家,就不怕她飞的远。
果然,到了晚上,她就回来了,对谢嫮说了不少府里的事情,只有一件,让谢嫮感到意外,那就是谢衡已经连着两天出府去,回来的时候,总有一辆马车相送,而那辆马车意外的竟然是静安侯府的马车。
谢嫮心里觉得奇怪,谢衡到底用什么方法入了静安侯府的眼,毕竟用侯府的马车相送,那就说明侯府的主人们都知道这件事,不可能是谁私下决定送谢衡回来就是了。
心里带着疑惑,谢嫮决定先按兵不动,看看谢衡到底想做什么。
又过了三四天的样子,静安侯府那边终于有了动静,静安侯李瑜亲自来到了归义侯府,要求单独见一见谢靳。
侯爷亲自求见,谢靳自当奉迎,李瑜和老侯爷相谈几句之后,就被谢靳请入了书房。
因为身份高低,虽然是在谢靳的书房,但李瑜却坐的上首,奉若上宾,谢靳亲自从丫鬟手里接过了茶给李瑜奉上。
李瑜先是和谢靳谈了一番朝里的情况,然后才切入了主题,说起了李臻上回莽撞来府提亲的事。
“说来惭愧,李某教子无方,让他做了那无状之事,给贵府添了烦恼,实属不该。”
谢靳坐在下首,两手交握,听李瑜这么说后,赶忙抬手摇了摇,说道:“侯爷言重了。年轻人总有些冲动的时候,大公子文采斐然,是性情中人,我等又岂会怪他,只不过,提亲一事事关小女名声,还望大公子能稍事体谅才好。”
李瑜听谢靳如是说,也没有露出半点不悦,点点头,说道:
“是了,我今日前来其实也是为了这件事。谢大人近年在朝廷颇有建树,吾等亦看在眼中,将来前途自不可限量,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谢靳神色不变,看着李瑜:“侯爷教诲,某自当聆听。”
对于谢靳如此谦逊的态度,李瑜显然也很满意,点点头就开说了。
“犬子心仪令嫒五姑娘,只怕如今京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说实话,我与他的祖母是不赞同这场婚事的,故虽他莽撞上门提亲,却没有替他准备三书六聘,也是说明了一番我们的态度,并不是说令嫒不好,而是我们都觉得不太合适。这些话本不该与谢大人说起,但我今日既然前来,自是希望把一切话都说的明明白白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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