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伤点了点她鼻尖,“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大富人家都是如此,有些人家不止每次事后叫水,他们还要让人人跪在一墙之隔等着伺候呢,稍稍闹出一点大的动静都能让人听得明明白白……”
景飞鸢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行,别人家是别人家,我们家不可以,我不要人家窥探我的隐秘!你要是现在叫水,我明日就没法见人了!”
姬无伤低头看着着急的鸢儿,眼角眉梢都是笑。
这么害羞的姑娘……
连让人有一点点窥探的蛛丝马迹都得藏着掖着,可方才却愿意为了他,硬着头皮主动尝试,累得满头大汗……
这种反差,让他爱入了骨子里。
他伸手将入搂入怀中,柔声说,“好,那就不叫水,只是这样子就无法沐浴擦洗了,你会难受的——”
景飞鸢靠在他怀中,“不难受,今晚就先这样凑合,明日早晨再叫人送水来。”
姬无伤应了一声。
他低头看了眼景飞鸢,打趣道,“那我们今后每天夜里都得提前让人送水来备着了,你说是吧?总不能次次都不洗吧,那你还怎么睡得好?”
景飞鸢没有管水不水的,她抬头愣愣地望着姬无伤,“嗯?每天夜里?你难道打算每天都……”
姬无伤被这话问得愣住了。
他认真思考了一下,反问道,“不是每天吗?你不打算每天跟我亲近一回?”
他捏着景飞鸢下巴,笑道,“为夫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你这是一点都不想要我啊,是不是?”
景飞鸢脸颊绯红,“不是,我是说,一个月三五次才是正常规律吧?”
姬无伤惊讶地望着景飞鸢,“这是谁在骗你?这么快乐的事,怎么可能有人十天半个月都不想做上一次?”
他咬着景飞鸢的耳朵,“不要管别人家,我们家天天都得来。”
他的热气吹拂得景飞鸢心尖一跳,脚趾头都跟着蜷了蜷。
景飞鸢额头抵着他心口,小声叫苦,“不行,你得让我歇歇……若是依着你这般,我会死的。”
姬无伤搂着她笑,“不可能让你歇,我没有通房侍妾,我只有你,我不每天找你,那我该找谁?你不许我找侍妾通房,那,你就只能自己辛苦辛苦了,你说是不是?”
景飞鸢张了张嘴,一时间无言以对。
是啊。
别人家夫君一个月只在正室夫人房里过三五回的夜,是因为有小妾和通房丫头迷花了眼,可她是不许夫君纳妾的。
既然她不许,那她就只能自己扛着了。
景飞鸢咬了咬嘴唇,试探着问,“真的每天都得如此吗?”
姬无伤笑道,“是,每天,风雨无阻,你休想躲避,你指望一个开了荤的人重新做和尚,不如杀了我——”
景飞鸢苦着脸揉了揉自己此刻仍旧酸疼的腰,只能硬着头皮嗯了一声,答应了姬无伤,“舍命陪君子。”
姬无伤对鸢儿这种如临大敌的样子逗得笑出了声。
他低声哄着鸢儿,“别怕,只是今晚刚经历这种事,你身上会有些难受,等你养好了,就不会这样难受了。”
景飞鸢抬头望着他,“你经历过?”
姬无伤啧啧一声,“胡说,我跟谁经历过?我就你一个人,我的快乐都是你给的。我是以前听人说的,这种事只是初次会难受,以后就好了,若是次次都跟受刑一样,那哪个女子还会想跟夫君白头偕老啊,个个都盼着夫君早死升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