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父母本来也不是什么傻子,听到贺安年的提醒,一下子想起了刚才二人打掉房子的表情。
当初他们换房子的时候,将那两个老破小卖掉之后,买这房子钱根本就不够,要不是他闺女给补贴了一些,还买不着这么好的房子呢。
这两人什么意思,看着自家的房子这么的贪婪,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妈背地里不知道怎么说的。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沈母在大城市呆久了,对于个人的**以及一些事情都格外的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说了一句,“你们俩贼眉鼠眼的,从我们家滚出去。”
两个人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转身就走,沈父没有拦着,他们城市有点小而他的眼界只有村子以及生活的这一亩三分地,以前他们死了呀!总是想着埋到他们沈家的祖坟。
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女人是不能够祭祖的也不能够操持这些,沈父那时候就想,最后想要进祖坟还是要麻烦这两个人。
可如今看到他们这个样子,与其等他们死了以后让沈清有些难做,还不如不进这祖坟,到时候也让孩子祭拜方便一些。
沈母想起了之前吵架的时候,心里还有点难过呢,沈清就从冰箱里拿着酸奶走了出来,“那两人走了?”
沈父看自家闺女跟没事的人一样有些诧异,沈清有些好笑的开口,“从进家门就一直打量着这个家,那眼神里的贪婪几乎化为了实质。”
“两人口口声声的说着什么过年的事儿,事实上还不是为了过来拉拉家常套套近乎,他们俩挣不了什么钱,又有孩子要养,现在能抱个大腿,爹妈肯定想让他们过来。”
“结果被我刺激了两句直接撂挑子走人了,咱们家也省得到时候给他们找工作这种麻烦事儿,说实话找好了的话大家欢欢喜喜的,那要找不好挣不着钱呢?”
“他们放弃了现在的好工作,又没有挣到钱,到时候有的扯皮,现在又觉得这房子是老太太遗产,就算不能给他们两家人平分也得一分三分。”
“我奶奶当时病重的时候他们两家可是不愿意拿钱呀!我妈辛辛苦苦伺候老太太,老太太在那两家过的什么日子,在咱家过的什么日子。”
沈母听到这话,心里有点不舒服,毕竟当年老太太对他也不好,那时候家里还没什么钱,想着把钱留给闺女到时候结婚什么的。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给那两家又是带孩子吧又是做饭接送,现在年纪大了,没有能力了又把老太太扔到他们家,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老太太当时被虐待,要不是他看不下去了做主直接将老太太接了过来,那两家人指不定觉得老太太死在家里晦气呢?
一回到家又不得不面对现在这种现实性的问题,沈母站起身说要吃饭,一家人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俩人真是不会看时间,大中午的就过来找晦气。
饭桌上,沈父心里还有点难过,毕竟都是他的兄弟和老娘,一回到房间,沈母看老头子又矫情上了,拿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家呀越来越好。”
“这才遭人嫉妒,咱们家要越来不越不好,你这两兄弟也想不起你了,没准还得踩你两脚,说你没能耐没出息。”
“所以说,人这一辈子呀其实什么事情自己明白就行,你现在看看这两孩子,直接从根上就坏了。”
沈父听到这话心里有点不开心,下午睡醒了之后直接开车买了回家祭祖用的东西。
年三十的下午,沈父开车回到村里,跟自己的两个兄弟也没什么可说的,他和之前关系很好的长辈说了两句话,差不多到下午2点的时候,自己过去祭祖去了。
沈清和贺安年两个人二十九上午走的,贝思和贺光霁开车过去接二人,沈清挺着个大肚子,贺安年手里拿着行李箱。
沈清和贺安年两个人来到之前那个房子,看着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沈清整个人都有些感动。
沈清和贺安年两人晚上在贺家吃的晚餐,明明应该热热闹闹的氛围,可是这家讲究食不言寝不语,餐桌上也没有人主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