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钧有些无奈地看向自己的妹妹,“你喜欢贺安年追在他屁股身后跑了这么多年,说实话值得吗?”
“而且我听说他好像结婚了,和家里闹成那样就是为了钱,对他继母也不好,像他这样的人本来就是个疯子,你忘了当初跟他在一起的乔亿,你也像他一样吗?”
丰念有些不高兴地嘟起了嘴巴,“乔亿他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弱从桥上跳了下去,这跟贺安年有什么关系,不能因为贺安年只是对他好了一点,后来分手就把这些过错全部怪罪在贺安年身上吧!”
丰钧听到这话有些不赞同地皱起了眉头,“我听说他现在已经结婚了,妻子跟乔亿一样是个画家,你肯定还要和他在一起,你送他的这个画作,还有什么意义呢?”
丰念整个人都有些郁闷地将筷子扔在了桌子上,“他那个妻子跟他家是根本就不匹配,圈子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妻子长什么样子,只是听他那个继母说他结婚了,是不是真的还两说呢?”
“哥,求求你了能不能别一提起贺安年你就说什么乔亿,那个人都死了800年,就算当初贺安年站在旁边见死不救,那又怎么样,他自己想死别人能拦得住吗?”
丰钧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妹妹,“乔亿好歹之前的时候跟咱们还是朋友,就算关系不怎么好不怎么亲近你也不至于这样吧!”
“那个姑娘是真心的付出了感情,贺安年随随便便的就要跟人家分手,人家姑娘难过伤心这不是很正常吗?跳楼也是无奈之举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贺安年没有问题,一个巴掌拍不响。”
“再说了咱家就你这么一个姑娘,要是有一天你跟乔亿一样从楼上跳下来,我和爸妈都不用活了。”
丰念有些郁闷但又不得不承认他哥说的对,有些气鼓鼓的说了一句,“我就是喜欢贺安年,谁也不能阻止我跟他在一起。”
丰钧再好的脾气也此时此刻消失殆尽,他将筷子扔到了桌子上,“丰念我看你是不是疯了,贺安年能是什么好人吗?”
“他的确是长了一张好看的脸,但是也不至于让你痴迷成这样吧!什么礼仪廉耻都不顾,你去外面打听打听,贺安年有什么好的名声吗?”
丰念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哥,“就算是他没有什么好的名声也都是他那个继母破坏的,再说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很好的人呀!我当时的时候被人欺负,是他挺身而出把那些坏人打跑的,他怎么可能不是一个好的人。”
丰钧很明显作为男人更加了解男人,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妹妹,“如果我说他当初根本就不是因为什么见义勇为或者其他的原因,只是单纯的想打人,想发泄,你还会觉得他是个好人吗?”
丰念很明显被打击的不要不要的,眼泪顺着眼眶滑落,转身就要往外跑,丰钧站起身抓住了自己妹妹的手腕,结果丰念没有站稳直接扑倒在了旁边的包厢。
沈清和贝思两个人原本听着八卦被这突如其来的抓包弄得有些尴尬,这里的包厢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们,只是一个简单的推拉门,并没有办法隔绝外面的说话声。
沈清和贝思两个人定的时间有点晚,又选择了包厢,服务员说明了这间包厢门已经坏了的这个情况,沈清和贝思当然想着自己吃饭本来就快在包厢也是为了能够安安静静的吃饭。
这种尴尬的气氛凝滞了片刻,丰念觉得丢脸嘴巴一撇哇的一下哭出了声,“哥,呜呜都怪你真的是太丢人了。”
现场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丰钧看着自己妹妹哭了也有些手足无措又想着这是自己的亲妹妹,不能打死只能无奈的说了一句,“你不是要买那幅画吗?那位就是作家,你接着哭在人家面前留一个不好的印象,到时候我看看人家卖不卖给你。”
沈清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成为了反面教材,他尴尬的看着这兄妹二人,“我刚才听见你们两个说话了。”
兄妹二人面面相觑,沈清脸上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我就是贺安年那个没有公开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