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一时间分不清楚究竟谁是可怜人,他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又叹了口气。
贺安年有些好笑地看着对方又摇头又叹气的模样,没有忍住低低的笑出了声,“宝贝儿,真不至于,用不着这么发愁。”
沈清有些生气地撅起了嘴巴,“你说的好听不用发愁,但是你自己想想,你们家这么复杂到时候肯定想让你继承家产,那贺光霁怎么办?”
贺安年几乎瞬间就明白了沈清话里的潜台词,“如果你继承了家产我的好姐妹怎么办!”
“就算我继承家产,贺光霁也不是穷光蛋,贺家就这么几个孩子,你觉得为什么我们家的人口要比其他人家少上太多。”
沈清一想也是,所以傻傻地开口询问,“那你们家为什么这么几个孩子?”
贺安年将领带直接抽了下来,整个人慵懒随意地靠在一边开口,“你要说这里面的故事,有复杂的有不复杂的。”
“不负责的是什么?”
“不复杂的呀!”贺安年眼里充满了笑意,整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沈清。
沈清被对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拿手拧了一下贺安年的腰,“哎呀!你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呀!”
贺安年举手投降,“不复杂的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家里以前的时候有内斗,那些人都死了。”
“复杂的就是,我们家看着简单,那时人口都死绝了,当年我爷爷可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才征得了继承权,后来他就拼了命的搞事业,也有私生子,但是那几个私生子和我爸的年纪差得很大,他们长大之后我爸已经成为了继承人。”
“不是跟你说过吗?我爷爷这个人,在我小的时候还不想放权给我爸,他想借着培养孙子的名义最后把公司传给我,那个时候我爸已经管公司里的事情,他怎么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压自己一头呢?”
沈清一时间没有明白对方是什么心理,“不是,这能退休享福的,为什么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你说他们辛辛苦苦不放权是为了什么,他们又没有什么长生不老的秘方。”
贺安年听到这话又觉得话糙理不糙,“我记得当时我在国外看心理医生的时候,我的心理医生曾经告诉过我,当你童年在家庭里受到过心理创伤,不管你是一个多么理智或怎么样的人,最终你都会将当年受过的伤害再次重演。”
“我们家确实是没有内斗,但是不代表我们家他就很平静,我爷爷和我爸以一己之力,弄得家破人亡,你以为贺光霁父母为什么会出事儿,他们当时原本可以在国内好好的生活,可是老爷子不同意呀!”
“我爸忌惮他们,老爷子偏爱他们,甚至连我都有点羡慕贺光霁,你觉得长此以往,这个家能不散吗?”
沈清听到这话有些八卦地开口询问,“那你妈和她现在的老公好像感情出现了裂痕,好像就是上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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