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原计划在今天举行称帝典礼,但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使得典礼不得不延期。
馆驿中。
各国的使者齐聚于秦相吕不韦的房间。
外面雪花纷飞,房间里面温暖如春。
一炉炭火上架着一口砂锅,锅中煮着不少肉片,吕不韦、黄歇、段干子、后胜几人围坐在炉子旁,一边烤火一边吃着火锅。
段干子夹了一块肉片放在嘴里咀嚼,他已经吃的浑身发热,忍不住解开了衣领,而房中其他几人,此时同样吃的满头大汗。
黄歇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着身旁的段干子问:“怎么不见信陵君来?”
段干子道:“信陵君这阵子忙着在练兵,所以就没到邯郸来。”
“练兵?”黄歇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他不动声色的问道:“信陵君练的是什么兵啊?”
吕不韦这时候悄然给段干子倒了一杯酒,这酒是温过的,上面还冒着热气。
一杯热酒下肚,段干子就感到头晕目眩,意识也开始模糊不清,他以为自己是喝多了。便没多想,而是说道:“信陵君准备效仿赵国新军,重建我魏国武卒。”
魏武卒纵横天下的时候,各国可没少吃苦头。一听信陵君居然打算重建魏武卒,黄歇和吕不韦同时交换了一个眼神,就连正低头吃肉的后胜也放下筷子,将目光看向段干子。
然而段干子丝毫没注意到众人的眼光,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随口说道:“可惜张平了,本来我请他一起来的,可他居然说自己得了病不能出门。他是没口福喽!”
吕不韦笑了笑,道:“韩相可能不是身上有病,是心中有病。”
黄歇跟着说道:“韩王看来并不想和咱们一起玩啊。”
后胜紧跟着说道:“不光是韩王,燕王不是也没来?”
一提到燕王的时候,段干子瞬间笑喷。
黄歇皱着眉头看着他,问道:“段相,你在笑什么?”
段干子道:“燕王唤,今年恐怕还没有十岁,他来能做什么?就算要来,也该是太后来。不过燕国那位小太后,跟我们几个男人坐在一桌桌上吃狗肉,传出去未免太不雅了。”
后胜也跟着笑道:“这倒是,我们几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一桌吃饭,确实是怪怪的。”
吕不韦看着其他三人,说道:“从这件事上就能看出来,燕国、韩国与我们都不是一路。”
后胜道:“秦相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吕不韦笑着看着黄歇:“这得看看楚国是个什么意思了。”
另一边,田秀的府上。
外面下着大雪,田秀闲来无事,索性盘起了自己的儿子。
正当他盘得起劲的时候,展推门进来,轻声道:“主公,毛遂先生来见。”
“请!”田秀立马将继业交给婢女,而后等待毛遂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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