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完要往外面走,一件雪白毛茸茸的狐裘往她身上披。
随后身子又被男人纳入温实的怀里,拥着往外去。
只是才出到门外,影卫又来报,说是她师父被请入府后,让府里人随便安排个住处让他们先住下,夜深,见面先省了,明日再见。
苏焲听后,看向锦洛。
锦洛返身就回了房里:“就按她老人家的要求去办。”
苏焲也跟着回了房里。
紧接着,房门紧闭。
影卫:“……”
只得赶紧去照办。
锦洛回屋后,脱了狐裘和外衣,上床就去睡。
苏焲也跟着脱了衣袍上床去,将人拉入怀里抱着睡。
第二天锦洛起得比较早,问清昨夜把她师父安置在哪个院子后,找了过去。
结果一入院门,就看到留着山羊胡的老头端着碗,蹲在屋檐下刨着粥。
重点是,这老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被家暴过。
锦洛终于明白昨夜影卫为什么会问苏焲要不要把人打发走了。
试想一下,高门大户人家大半夜外面来了这么一个形象有些草率,还刚被人暴打过的人,说是你家亲戚,大概率都会认为是假的吧。
锦洛走进去:“又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医圣从碗里抬起头来,看到了她,结果还没开口,屋里传出女人的声音:“还能是谁,当然是我揍的。”
锦洛扬唇,加快了脚步入屋去,见到了里头正坐在膳桌边不紧不慢用着早膳的女人后,跪下去就行礼:“师父。”
不过膝盖还没碰到地面,女人轻扬手,一股若有似无的力道已经将锦洛扶起:“行那么大礼做什么,为师还没死。”
锦洛欣喜:“师父跟医圣哪里游玩去了,怎么昨夜大半夜才到?”
锦洛这一问,医圣赶紧从屋檐下伸出个头进来:“这事不兴再问哈!”
锦洛就明白了,大概率医圣被她师父揍,跟这事有关。
果然听师父道:“他不跟你的人一起走,又不记得你未来夫君是京里的什么官,入了京四处询问你夫君的府邸,从你家夫君府门前绕过了五次,都没找到国师府,我在马车里坐得屁股都要开花了,你说他招不招打?”
锦洛:“……”
她能想象得出,她师父刚开始很有耐心地陪着医圣兜,后来渐渐失了耐心,再后来忍无可忍把人暴打一顿的画面。
这两人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
师父说完,打量着锦洛。
见锦洛精神好,气色也佳,显然在京都过得很好,没什么需要她担心的。
便问另一个关心的问题:“小录呢?你在信中说了小录的病治好了是吗?”
“小录最近都住在镇国侯府,晚点我让人去接他回来。他的病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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