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天赐也没在进攻,就在原地停了下来,还剑归鞘。台下众人正在奇怪他为什么不再追击,竟然将剑都收了起来,便听广相大师一声佛号传来:“阿弥陀佛,第二场,倥侗派与唐门,倥侗胜!”
“难道他不再追击是知道马上就会宣布他胜利?”台下众人纷纷暗想:“他也太托大了一些,就算不再进攻了,也不应该将剑收回去,要是唐月在那时突然袭击可怎么办?”
其实这便是旁人不懂唐月的为人了,虽然身为女子,但是她的心志可不比任何男子来的低,突然袭击的事,她可是不屑去做的,方才常天赐一停手,唐月便知道自己败了,因为除了自己外,其他的唐门弟子全都被制服了,这就是失败。
且不管他人如何感想,常天赐毕竟是胜了,如此一来,他在之前所说的“倥侗必胜”,便成了实力的体现。
两派受伤的弟子下去接受治疗,常天赐此时回了倥侗派的看台,小姑娘常沁诗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小手拍的啪啪做响,笑到:“哥哥好厉害哦,而且也没有让唐月姐姐难堪,沁诗好高兴!”
常天赐笑了笑,心中却是暗想:“唐门确实厉害,最终我也未能保得倥侗派一人不伤,而且这不过是比武,并非唐门的强项,如果要是实战中,唐门躲在暗处,那还真不好想象。”
不过不管常天赐怎么想,这场比试确实是迭起,令台下众人大呼过瘾!毕竟行云与点苍的那一战,虽然行云的联剑术凌厉无比,可却结束的太快,又因为行云只是一人,全场加上点苍派不过才二十一人,哪有这四十人混战来的爽利?武功低些的人,看的自然是热闹。
当然,台下也不是没有高手,远处的焉以谢本是在沉思行云的联剑术,可常天赐的表现却是令他大为注意,此时忽到:“征生,倥侗派的那个常天赐恐怕将来也是我们的对手之一。”
徐征生一楞,心到:“能让自己的帮主认为是对手的,可是真正有能耐的人啊,这个倥侗派的小子就算是魂级高手,也不见得怎地。”
想到这里,徐征生开口到:“帮主,那个常天赐不过是靠着他那把宝剑的特异来取巧罢了,真有那么值得注意的吗?”
焉以谢闻言笑到:“能省一分力便省一分力,因为这比试是一气比完,再过两场又该轮到他,所以自然是怎么省力怎么来,而且征生你看,他只用了一招,便将整个战局扭转过来,这可不是只凭武功就能做到的,有武功又有头脑,这才可怕。”
顿了一下,焉以谢见徐征生在思索自己的话,又到:“而且他最后并没有乘胜追击,这不仅是给唐门留下面子,更是隐藏了自己的实力,已为后面与行云之战留下后手,相比之下,行云的联剑术却是被他看的清楚,这之后的一战,行云可要吃力了。”
说完,焉以谢又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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