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言一出。一旁的赵不忧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行云眉头一皱,暗压了下怒火。冷道:“你笑什么?”
行云本不过是青城的行字辈,与赵不忧相比,辈分上正正差了一辈,他此时如此和赵不忧说话,可是无礼的很了,但是华山门下却是出奇的没人出声阻止!想来便是因为行云那来势之迅猛所致,让人默认了他有此资格说话。
赵不忧听行云这一问,当下继续笑道:“有趣!真是有趣!这邪派秘籍,青城的人竟然都去抢了来认!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当真是感人肺腑,感人肺腑。”
行云来的晚了,并不知那无阳子在之前已是将秘籍之事揽了在他的身上,所以此时行云这么一说,反是有些说不清了。
行云正不知赵不忧在说些什么,就听一旁的无阳子开口道:“云儿心意,青城领了,那秘籍不关你事,那本是我所得,你不过是从我那里学去罢了,莫要揽了到自己身上。”说罢,连声的咳嗽,竟然咳了出血来!
行云这才有些明白,心下暗道:“原来师祖已将那事揽了过去,我再一说,到是重了。”
可此时行云却不想去计较这些,不
万剑宗便是到了,那可最有说服力,此时行云更是被谁人所伤!
“师祖竟然受了如此严重地内伤!莫非刚才那剑声是无阳子师祖和人交手?可有什么人能伤的了他?”无阳子地武功那自然是高的很,化形级的实力,竟然能被人如此短的时间内伤的如此严重?
行云当下便是想问那是何人所为,可却又苦苦的忍住,心道:“我此来是为了解我地师门之围,而非是逞一时之快!”
也正因为如此,行云自上山到现在,所有阻了他路的人,行云全是用剑点了倒而已,却是一个读没有伤了。
只是行云在忍,却有人在一旁冷嘲热讽,赵不忧的声音又传了来道:“你们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为何两个人说的却是两套说辞?究竟那秘籍是何人得来的?青城派莫非当我们好糊弄不成?”
行云听了,冷到:“那秘籍是我给了师祖的,你不信无妨。”说了到这里,行云看了看这些人道:“我自有办法证明。”
那广通大师此时口宣了一声佛号,他自行云进来,便没有言语,只是在一旁旁观,此时听行云说有证据可以证明,便再不能坐视,当下道:“小施主所言证据是什么?”
行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广通大师,您是少林方丈,更是武林正道之表率,晚辈有一言想问,不知可不可以?”
那广通大师双手合十道:“请讲。”
行云朗声道:“我此时已非青城弟子,如果我有证据证明那秘籍为我所有,无阳子掌门方才所为不过是为青城安危着想而编的虚言,那八派可还会继续问罪青城么?”
他这话一问,广通大师的眉头微微一皱道:“老衲只能代表少林一派,无权替了他人做主。”
行云听了,当下对其他人问到:“那几位掌门的意思如何?”
见行云在这八派之下如此镇静地侃侃而谈,显然一幅成竹在胸的样子,无阳子和无华子两人相视一眼,均是心里讶异到:“行云不过连年不到地时间,怎么变化如此之大?”
行云在那里一问,便听赵不忧立刻接到:“你一黄口小儿,说了的话有谁人能信?”
赵不忧此言出,就是常承言、唐冷他们也是不禁为之侧目,均是觉得这赵不忧今日表现,大是不符其身份。
行云见那赵不忧一直在旁冷嘲热讽,当下再是按奈不住,他终是少年心性,八派围攻青城,他本就一直在压抑怒气,哪还禁的住这赵不忧连番的言语,当下冷到:“你不信,便闭嘴。”
行云此言一出,便听赵不忧身后一人喝到:“好胆!”
只见一个威武老人从赵不忧身后而出,口中斥到:“莫要以为你那武功有何了不起,便可在此随意放肆!”
行云闻言一哂道:“此乃青城的上清宫!青城又是宣高天下,封山两年,可你身为华山之人,却身在此处,是谁放肆?”
那老人乃赵不忧的长辈,平日里的身份何等的尊崇?此时听了行云之言,当下怒到:“好利的口舌!便是你师祖也不能对我如此无礼!今日我便教训教训你,且看你的武功还能高的过无阳子不成!”
行云闻言心下一动,道:“难道我师、无阳子掌门是你所伤?”
那老人冷笑道:“是又如何?”
行云听了,双手伸了到背后,缓缓的将铁剑断桥取了下来,摇头道:“没什么,你且来试试看,是不是能胜的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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