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入晋,名义上是受边家所邀。自然也无理由强占不走,否则这理字之上就是全在了道兄这边。那时道兄就算做些动作,也可少了许多顾忌,江湖人言也自不会说道兄什么了。”
顿了顿,那黑面人又是笑到:“大派一起相商之下所得的结果,就算少林亦难明违,而且也算是给了少林一个台阶,虽说那也会失些颜面,但与望风而逃相比起来,却是好上太多。
走,还能留下点颜面,不走,却是没有一丝的道理,如此一来,少林便只有撤出山西一途。”
“啪”的一声,秦百程突然一拍桌子,放声大笑到:“好计策!这当真是让少林哑子吃黄连,有苦却说不出啊,哈哈!痛快!”
只要看到少林吃瘪,那秦百程便是十分的快意,此时再来看那黑面人,只觉得他那张怪脸也顺眼了许多。
行云闻言,亦是点头到:“边家是为山西的九辅,自然有那权利管治一方,当初三大派也都是顾及名声,所以本意虽是来分这山西,可却仍要表面上尊重边家,如今到是作茧自缚了。
少林死守潞安,逼我万剑宗出手,要的正是理字站了在他那边,而如今朋友之言,正是捉了少林的这短处,反是将这理字占了,当真是妙计。”
行云这一解释,那些朝剑门下也是恍然大悟,望向黑面人的目光也是多了分敬佩。
那黑面人虽是得了行云和秦百程的夸赞,却并未露出什
只是笑到:“不过此法虽好,可要能行地通顺,却
行云闻言,知道他自有解释,当下含笑不语,果然,便听那黑面人继续言到:“此计是否能够成行,便要看崆峒是否当真支持道兄了。
道兄与那边家有大恩,而且万剑宗入晋亦是为他们增一绝大臂助,他们边家自然不会拒绝。
到时便由边家出面相邀,少林、崆峒、华山这三派必然全都要去,再加上万剑宗,山西一地却有五个门派,这自然可以用做借口,借言山西一地容不下那许多的大派共管,除了边家,四大门派必要有一派撤去。
而华山当初第一个强占了平阳,如今自然不会放手,那时只要崆峒也站了在道兄一旁,再有边家在旁地提议,这少林就孤掌难鸣了。就算华山想要支持于他,也比不过道兄之边的三派,再者,华山亦会担心被赶出山西,自然不会与少林站在一起,所以少林被除,大势可期。
如此,少林在这山西的力量便不费道兄一人一马,就可全都去的干干净净。”
那黑面人言及于此,收了口,微笑着看着行云。
行云闻言由衷叹到:“朋友心思之细,智计之深,行云佩服。至于那则不必担心,常掌门在此事上定会与我一道。”
说到这里,行云起身一礼到:“朋友授此妙计,行云感激不尽,自当代万剑宗谢过朋友的高义。”
那黑面人忙是起身让了开,口中言到:“在下这计虽是不错,可要无了道兄先前在太原的那番善行,无了道兄与崆峒之谊,这计策也不过是空言一番罢了。
所以说在下这计,不过是借了道兄之势而成,当不得如此夸奖,如无道兄之威德,在下之计便如无源之水,无根之木一般,不成气候。”
那黑面人此番言语,行云虽未放在心里,可那一旁地朝剑门众却是听的清楚,心下都自大点其头,夸赞行云便是夸赞万剑宗,这些朝剑门众自然大是赞同。
这些人虽是年纪不小,武功又高,可常年在那安乐谷中,心思大是淳朴,见那黑面人当真是有真才实学,可又是如此推崇自己的宗主,不仅对那黑面人好感大生,同是也更是敬佩起行云来。
秦百程在旁见了,眉头微是一皱,不禁暗思到:“这人似是有意在为宗主的面上贴金,此时又是献了这么个好计策,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虽然秦百程听了那黑面人的计策后,心下大是爽利,可无事献计,秦百程的心下也自然警惕。
不过行云却是全然的信了,当下也不再去那潞安,使人先去通知边家,然后便是准备带了这数十人马绕了开潞安,一行人朝那太原而去。
那黑面人自是被行云邀了同行,他身为宗主,邀人同行,旁人自无什么异议,而且这些万剑宗门下对那黑面人的智计也是大为叹服。
此时既然定下了计策,一行人便不再磨蹭,将茶钱算了与那店家之后,快马加鞭,绕了过潞安,在外夜宿一晚,于第二日日落之前,到了沁州。
赶在沁州城门关闭之前,行云这数十人入了城,自然有先行一步的门众将城中最大的客栈包了一半下来,也省了再去寻那空房地麻烦。
行云和秦百程自然是住在最后的那一进独院,亦是邀那黑面人同住,其他人则是分了上房住下,万剑宗银钱不缺,如果不是行云不想太过张扬,秦百程甚至要想将这客栈直接包下清净.
此时饭罢,天色已是深了,秦百程回去自己地房间,张松山四人自是在外歇息守护,只剩下行云坐了在房里,心到:“那黑面人定是她了,我要不要去与她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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